,知道自己年歲不小了,就不要再像以前似的,再胡來,我可就不理您了。”
夏易辰忍俊不禁,“行啊。我答應你了。”
香芷旋擺擺手,“您也別跟我翻自己的老黃曆了,說的話都是煞風景的,不聽了,還是跟我念念生意經的好。”
“嗯,難得你想聽,我就跟你說說。”夏易辰很是滿意的樣子,起身去取了一張輿圖和一摞賬冊,“先讓你開開眼界吧,看看咱們家到底有多少財產,又都分佈在哪些地方。”
“……好吧。”香芷旋嘟了嘟嘴,“其實吧,你還不如跟我說說手裡到底有多少得力的人,就是像田衛他們一樣的人手,我現在對這些最上心。”又嘆了口氣,“也是沒法子,我就是個惹禍精,總覺得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惹禍上身,偏偏惜命得很,每日做夢都在想手裡的人越多越好。”
“那容易。”夏易辰將輿圖展開,讓她看上面用紅筆標註的地方,“如今咱們的威遠鏢局在各地都有分號,怎麼樣的身懷絕技的人都有。我已經吩咐下去了,過一段日子,會有一批人手來到京城,到時候全交給你。”
“啊?”香芷旋想到了很實際的問題,“那我養得起他們嗎?”就算襲朗沒事就給她銀子,長期養著一大群人,也是很大的一筆開銷。
夏易辰斜睇她一眼,“你怎麼越來越傻了,家裡的銀錢不都是你的麼?他們難道還每月跟你領銀子不成?過了鬧騰的一段,就各回來處了。”
“這倒是。”香芷旋不好意思的笑。
“你把嘴閉上,認真聽著。”夏易辰抱怨著,“難得有點兒閒工夫跟你說說話,你總打岔我只能攆人了。”
香芷旋理虧地笑了笑,凝神聆聽。
同一時間的寧元娘,正在看著蔣修染犯嘀咕。在東宮水榭,四公主神色悵惘眼神迷離的一幕,她也留意到了,思來想去的結果跟香芷旋一樣,拿不準是四哥還是眼前這人惹了桃花債。
蔣修染是偷空回來,見她合賬有些不耐煩,就動手幫她,撥算盤的時候,見她盯著自己出神,不由側目看著她,“你能不能別這麼看著我?我讓你看的心裡直打鼓。”
寧元娘失笑,“這麼說來,我是河東獅了?不然怎麼會把你嚇成這樣?”
“哪兒有這麼好看的河東獅?”他端詳著她,“說說吧,我又做錯什麼了?”不怪他這麼說,平日寧元娘可是沒少數落他,要麼說他把下人嚇得跟啞巴似的,要麼說他內外院不分完全不合規矩……到現在已是林林總總一大堆,他已經是債多了不愁的心思了。
他既然問起,寧元娘就把所思所想跟他說了。
蔣修染先是撇嘴,“一個眼神就能看出來?”
“就能看出來。”
“……”
“怎麼回事啊?”寧元娘托腮笑盈盈凝視著他,“是不是什麼時候招惹人家了?”
“怎麼可能呢?”蔣修染又撇了撇嘴,“四公主看也是看襲老四,關我什麼事?”
這次輪到寧元娘撇嘴了。
蔣修染給她分析:“我脾氣一上來就不管不顧了,四公主又不是沒見過,知道我多差勁她還暗許芳心,那就是有毛病了。除非天生缺人虐待。可襲老四不一樣,你可別忘了,四公主跟著三公主琢磨易數,其實也可以說是跟著襲老四琢磨易數,前一檔子事不就得以在他面前露臉了麼?”
寧元娘想了想,不得不承認,他說的似乎有點兒道理。
蔣修染笑笑地拍拍她的肩,“這種事你就別往我身上扯了,打量誰稀罕我這種人呢。”
寧元娘就笑,“打量誰不知道你那點兒事呢。”
“我什麼事兒啊?”
寧元娘不搭話。過去的事了,又是與四嫂交情不錯的三公主,揹著人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