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的是吃齧齒類。
而老鼠雖然偷糧食, 但它也吃地裡的昆蟲和蟲卵,可以一定程度控制蟲害,當然,這是它數量可控的前提下。
就連存在感最低的刺蝟,雖然它也愛偷吃農作物,但如果沒有它抑制蛇、蟲、以及農業上極其可恨的蝸牛的數量,這些數量暴漲後同樣會成災,反會讓農業顆粒無收。
正因為發現了這些,所以人們做出了一定的退步,和動物們處在了互相退步互相幫助的狀態。
當然,這也不代表人類會無止境的退步或者如同印度崇拜瘤牛那般虔誠到病態,而是因為忌憚、因為恐懼而敬畏,這對於動輒喊打喊殺已經是一個非常好的狀態了。
但是在現在,因為城市建立、因為高樓立起,現在的人類遠離這種狀態已經很久了。
他們逐漸忘記自己曾經是和這些生物共存、忘記互不打擾互不傷害的過去,開始過度干涉起了自然。
隨著講解員的解說,遊客們的情緒漸漸平靜,剛才還一臉抗拒的幾人也隨著解說,開始觀察起了棲地裡的動物。
然後,有趣的事情發生了。
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那條在灶臺裡蛄蛹的小王錦蛇突然從裡面鑽出來,舉起腦袋吐些舌頭開始觀察。
它看不到,但是遊客卻可以看到,就在它明顯錨定的那個方向不遠處,有一隻小家鼠正在活動。
家鼠和蛇的棲地其實是隔離開的,只不過在遊客視角上二者之間只有一些擺放得比較零散的糧食布袋,以小蛇的身材可以分分鐘鑽過去,這個情況就很嚴重了呀,眼看著下一秒蛇蛇就要鑽過去嘎嘎亂殺了,這是實力上演生態鏈啊!
動物園玩這麼大的嗎?
遊客們頓時都興奮起來,剛才還避得遠遠的遊客瞬間貼到了展區,捏在手上的手機也切換到了攝像模式。
一整個人都是期待gif
看著他們的樣子,濮落忽然想到自己曾經看到過的一篇文章,那篇文章誕生於舊時代破碎,新時代還只是搖曳火苗的時候,當時有一位人族作者寫了一篇科幻文,在裡頭大書未來科技。
當然,從現在的角度來看,那位作者還是寫保守了,但他的暢享在當時可謂是掀起了軒然大-波,有人認為那是不可能的,是臆想,也有人覺得作者在發瘋,國外都沒有的東西,我們怎麼會有,也有人順著他的思路想下去——如果有一天科技真的到了這個程度。
如果真的有了可以隨身攜帶並且不需要漫長等待曝光的照相機。
如果真的有了可以將人的影像記錄下來,並且可以隨時播放觀看的裝置。
如果真的有了無形無色,但可以讓咫尺天涯的人實現通訊的工具,未來的人會用它來做什麼呢?
當然濮落也無法想象,但現在,他可以為那些早已作古的人回答——用來拍蛇捉老鼠。
微笑jpg
不過也沒什麼不好的,你看那些剛才還離得遠遠的遊客,現在不都舉過去了嗎?
等等!
濮落猛得轉頭看向表情平靜的陸吾,用氣聲問道:“園長,你對那個棲地做了什麼?”
陸吾輕輕地“嗯?”了一聲,但眼中的笑意已經說明了一切,他站著偏過頭,在一眾盯著棲地的遊客中,他卻反其道而行,所有的關注和目光都落在濮落身上。
濮落被他看得後背發軟,但偉大的自尊卻撐著他不要服軟,“棲地之間應該是不互通的,蛇又是靠‘嗅覺’來分辨周圍情況,它應該沒辦法知道那裡有老鼠,園長你是做了什麼?在隔板上打洞還是噴灑了對方的氣味?這是丰容?”
“確實是打洞了,也的確是丰容,小濮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