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
他終於說了。
纏繞在她心裡這麼久的疑問,終於有了答案,而且是這樣冷酷無情的答案。
都不在意。
江宜室險些陷入歇斯底里,她抹了一把淚,居然笑起來,“葉世濤,你真是讓我開眼界了。對我多了一份責任?嗯?你這份責任,就是在你得了官職之後,跟我說和離也並非不可行?這責任就是我盼了這麼久,你終於有了點兒出息之後,要跟我和離?這般自打耳光又是何苦?”
葉世濤也笑起來,笑得很苦澀,“你別那麼看得起我,我這輩子不會有你希望的飛黃騰達的一日。過一兩年,我或者請旨去西域鎮守邊關,或者辭官經商。葉家不需要我光耀門楣,恰恰相反,我要給二叔父子讓路,離他們越遠越好。一個家族,一支旺盛,另一支就要避其鋒芒,爭著出頭的話,是為來日鋪就死路。柳家的人個個出色,如今只有外祖父在朝堂一枝獨秀,其餘的人做的都是閒職、芝麻官——是一個道理。”
這下好了,要他的心,得不到;要他出人頭地,不可能。這些年的希冀,全部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