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身,“我得進去了。”
陸開林頷首,轉身離開。
柔嘉上香祭拜之後,想起了梁澈。
他可真是很久沒露面了,這次要是再不來,就有些不成體統了。她問過端王府的人,得知梁澈早就來了,這會兒在外院幫梁湛應承賓客。
柔嘉放下心來,午後命人把他請到面前說話。一看到梁澈,她訝然地睜大眼睛。
梁澈清減了許多,面色憔悴。
“四哥,你這是怎麼了?”她問道。
梁澈一笑,“怎麼了?我挺好的。”
“瞧你那雙眼,熬得跟兔子眼睛似的,人也瘦了不少,還敢說好?”柔嘉又是心疼又想笑,“幸虧你還知道刮鬍子洗臉換衣服,不然不定是怎樣的狼狽樣子。”
梁澈揉了揉眼眶,“真沒什麼事,是我自己找罪受。”
與柔嘉有兄妹情分的,只有他和胞弟。她實在是有些擔心,湊近他一些,悄聲道:“四哥,你是不是又缺銀子花了?”有些年頭到了臘月,梁澈就為府裡入不敷出的情形著急上火,“我手裡有些銀子,要不要接應你?”
梁澈心頭一暖,“不用。真要是為銀子犯愁,早就去找你或母妃借了。”
“那是怎麼回事呢?”柔嘉仔細打量著他,“該不會是……情場失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