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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朗身形一滯。
她又笑著低語一句,低下頭去,以吻封緘。
“襲朗,我愛你。”
“這輩子,我只愛你。”
她是這樣說的。
風雨之中,她要讓他知道,她愛他,一輩子只愛他,也只要他。
☆、
? 襲朗天沒亮就離開了別院,去了宮裡。
早間,香芷旋去給婆婆請安,見到了錢友梅、蔚氏、襲朧和二老夫人,每個人都是一如往常。
幾個孩子仍舊無憂無慮,笑顏如昔。
在婆婆房裡逗留多時,香芷旋仍是沒見到大姐現身。
這就是真的失禮了。
你在別人家的別院住著,好歹也該來給長輩請個安,香儷旋偏不。
置氣也不是這麼個法子吧?香芷旋心裡有了火氣。
辭了婆婆,她轉去大姐房裡。
香儷旋正在哄著兒子霖哥兒,見到香芷旋,只是淡漠一笑。
香芷旋落座,也不言語,只是安安靜靜地喝茶。
香儷旋哄了霖哥兒好一陣子,才交給了奶孃,落座後問道:“說吧,你來找我是有什麼吩咐?”
香芷旋牽了牽唇角,“我只是來我自家的地方坐坐,喝杯茶,能吩咐你什麼?”
“……”香儷旋氣結,卻無言可反駁。
香芷旋繼續慢悠悠品茶。
香儷旋越看她就越沒好氣,“你到底想怎樣,不妨說清楚,別給我擺這姿態看。”
“我什麼姿態啊?”香芷旋不解地看她一眼,“我在我自己家裡,什麼樣子不行?何時輪到你給我立規矩了?”
“……”香儷旋哽住了。
香芷旋忍不住笑了,“打小你就說不過我,眼下這又是何苦呢。”
香儷旋不予理會。
香芷旋道:“你要是住在這兒呢,就有個晚輩的樣子,得空去給我婆婆請個安;你要是不住在這兒呢,也行,立下一份與我再無瓜葛的文書就好。日後不論你我誰出了事,都不要怪對方不予理會。”
香儷旋張了張嘴,想說點兒什麼,卻又詞窮。
“你那個二妹的事情。我但願她如你所言,三兩日就離京,要是與你說的正相反,也是我不希望看到的。”香芷旋看著香儷旋,目光清涼似水,“我就是對她不放心,一輩子都不能改觀。你不是我,所以你不能理解,我從不勉強,但你也不要勉強我。”
香儷旋辯解道:“我也跟你說了,她已經不似以往,你是沒見到……”
香芷旋冷冷一笑,“我也不似以往了,所以你就認定她痛改前非了?所以你就能確定我專橫跋扈了了?萬一你看錯了,誰又能來承擔你的過錯?”
“……”香儷旋張口結舌。
“要是因為你瞎了眼,別人是不是也要跟著自戳雙目?”香芷旋看著她,神色越來越冷,“可能是我多心了,可你又拿什麼來證明你沒看錯人?”
“……”這就更是香儷旋無從回答的問題了。
“跟我鬧彆扭可以,但是別失了禮數。你要是不見我婆婆,那我也不會見你婆婆。”
蔣修染昨晚連夜進宮,代替襲朗盯著宮裡的一堆事兒。
天將亮時,他隨意找了個侍衛班房去歇息。
有一名暗衛神色奇怪地看著他,他不解,瞪了回去。
暗衛立刻跑了。
和衣歇下,沒多久莫名其妙醒來,睜眼就看到襲朗站在門邊,手裡端著杯熱茶,他騰一下坐了起來,“你屬鬼的吧?什麼時候鑽進來的?”
“你睡的是我的床。”
蔣修染嘴角一抽,這才明白暗衛為什麼那樣看著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