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玉香卻猛地給了周修常一記粉拳,打在了他的胸脯上,恨然道:“我這麼說,你居然先不是否認這一點,而是耗費神經去思考自己什麼時候說的!說明了什麼?說明了你想解釋?對不對?然後證明了什麼?證明了‘竺蘭蘭真的是你的馬子’!”
說著,於玉香的眼眶有些紅,甚至哽咽起來,道:“我呢?我算什麼?馬子?驢子?她是馬,我是驢,是不是?”
周修常去握於玉香的手,道:“玉香,你聽我說完當時的情況好嗎?”
“我不聽!”於玉香憤恨地把手從周修常的雙手中抽c來。
她這麼一抽,玉手上精心打磨的尖銳指甲劃過了周修常受傷的左手面板,然後力道並不重,但是裸露在外的r肉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摩擦,登時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讓周修常叫了起來——
“哎呀!”
於玉香見他吃痛,先是流露出關切的神色,然後又陰沉下來,咬著牙,道:“哼,活該!”
周修常向於玉香展露出痛楚的表情,想從於玉香那裡博取同情,把左手的傷口放到於玉香的眼前,道:“玉香,你看看啊,真的受傷了。疼死了!”
於玉香雖然心中帶恨,但還是禁不住看了一眼傷口,一抹心疼從目光中劃過,又冷冷地道:“皮肉之傷,這麼輕,還以為多疼呢!哼,連男子漢大丈夫都不是!”說著,把頭一扭。
周修常道:“玉香?姐姐?玉香姐姐?——這樣吧,玉香,你聽見了那句話,但是之前的話你聽見了沒有?”
於玉香不搭理他。
周修常只好接著道:“是這麼回事。這夥混子之前提到了竺蘭蘭,也就是我的老師,班主任,他們出言不遜,我不得不教訓他們一通,順便警告他們……”
於玉香道:“不信!他們怎麼知道在你面前提到竺蘭蘭?”
周修常指了指自己外套下的校服,道:“還不是拜它所賜?人家有認識的,便知道了臥室安原二中的學生,然後就提到了竺蘭蘭……”
於玉香又打斷道:“是麼?看來你的竺蘭蘭在安原二中有很名嗎?”
周修常有些不好意,道:“也不知道怎麼地,就傳出去了……總之,我把他們都打趴下了,然後這麼告訴他們,讓他們斷了這個非分之想!”
於玉香聽完,陰陽怪氣地道:“哦……這麼說來,你可是真偉大啊。不錯不錯。那我呢?人家要是這麼覬覦於我的話,你會怎麼做?”
周修常拍著胸脯,道:“一樣打趴下他們!”
於玉香“哼”地一笑,道:“才不是呢。騙人!”
周修常賭咒發誓,道:“於玉香,這一點我可從來沒騙人!”
於玉香道:“李依依那天送花,你知道是誰送的了,也知道那個‘廣惠通博’的‘公子哥’覬覦我了,你怎麼不會會他啊?你怎麼不去找他,然後把他打趴下呢?”
周修常為之語塞,支吾了幾聲,才道:“我……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兒嘛!那次去酒吧裡,要是碰見他,沒準我就和他理論理論了,對吧?你帶我去,是不是也是想帶著我,向他展示一下我?讓他斷了這非分之想?”
於玉香聽了,臉驀地一紅。
周修常見了,知道猜中了於玉香的心思。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有時候想猜真的猜不中,日後想明白了才駭然發現女孩的心思果然是九曲十八彎!
周修常接著道:“所以嘛,玉香,你就是我的,誰要是覬覦你,我就和他拼命!”
於玉香的嘴角微微翹起,心內有些滿足地想笑,但是很快就收了回去,道:“哼!說了這麼半天,一句我想聽到的都沒有!”
周修常又困惑又不知所措,道:“玉香,那我要說什麼啊?”
於玉香一張俏臉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