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中,那些五彩斑斕的記憶洶湧而來,這些無疑是桑濯如今最寶貴的東西。
這麼多年總有人說他是要錢不要命,他承認,他的很多行為都是在金錢的驅使下完成,但他也無法分清楚,是金錢支撐他走完這條路,還是這條路上的風景在指引著他一直前行。
他只能說他是幸運的,他做著別人眼中危險的事情,卻沒有半分勉強,他甚至是享受著的。
但他現在轉了行,想遠離這份迷人的危險,他便不是他了嗎?
這完全就是多管閒事。
「還有,」傅息年繼續道,「還有一次又一次潛入深海去拍魚群,也是你第一次受傷嚴重到住了院。」
又倒了半杯酒的桑濯抬頭看他,慢悠悠補充:「是嚴重到差點死掉,」說著他喝一大口紅酒,繼續道,「行了,你也不用這樣拐彎抹角地笑我貪生怕死,人的三觀是可以不斷修復重建的,我確實因為一次事故漸漸減少了戶外的工作,這也確實多多少少影響到了我的戀愛觀,但並不會影響到我判斷的能力,趨利避害雖然不夠酷,但是並不算錯。」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種情況對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桑濯來說簡直是個天大的笑話,但當他看到母親滿臉的淚水和父親溫柔笑著的遺照,他知道他的肩膀再有力,他的身軀再魁梧,他也沒有辦法始終厚著臉皮做一個無法無天的小孩子。
有人說成長總是伴隨著痛苦,但現在對於桑濯來說只是少了一點酷,這又算什麼呢?
與生命相比,愛情又算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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