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鬧了很大的矛盾。一開始我這條線一直是被打壓的,就算帶著明泰的logo,也有很多合作商不敢跟我合作。那時候為了讓這條線死得不那麼慘,我找了很多不知名的商家,陪他們喝了很多酒……喝到抱著馬桶吐的時候,偶爾也會覺得自己也挺可憐的。”
李楊驍偏著頭看他,靜靜地聽他講。遲明堯說的事情離他很遠,什麼豪門爭端,什麼貿易往來,這些領域是他完全沒有接觸過的,但在聽到他說他把所有老員工找回來的時候,他心裡一動,產生了一種很奇特的感覺,就好像……他們的某種軌跡莫名重合了一樣。
遲明堯說完了,幾乎是有些輕描淡寫地說完了,然後摸了兩下李楊驍的頭髮,問:“可憐嗎?”
李楊驍答非所問:“所以你當時是騙我的。”
遲明堯愣了一下:“什麼?”
“那天晚上,你說當時是你叔叔出了車禍,是你家裡人逼你從國外回來的,還在股東大會上投票表決,讓你接替你叔叔的位置。”
遲明堯笑了一下,說:“是嗎?我都忘了。”
李楊驍看著他說:“原來那個時候你是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