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青白:“三少主不在戰場上與韃靼士兵衝鋒陷陣,來我們小小烏木做什麼?”
牧裡歌手緩緩收緊,少年藏在寬大衣袍下的腰被掐出纖細弧度,“來烏木尋找破陣關鍵。”
故青白蹙眉,想下去,卻被牧裡歌控制住。
他臉上浮現出一抹意味深長,眸子盯著少年時,猶如猛獸盯住了獵物,“大人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膽子真大。”
故青白手撐在他肩上,止住他的繼續靠近。
可牧裡歌生的高大,她的力氣只是杯水車薪,起不到半點作用。
他兩隻手掌完全掐住她腰,往上一提,然後壓倒在馬車。
故青白完全被牧裡歌高大身形罩住。
雙手雙腿被牧裡歌控制住,他盯著她的眸,低頭咬開她的腰帶。
故青白痛呼了一聲,牧裡歌手鬆開一點,看著她臉上蹙起的眉道:“我把大人手捏疼了?”
故青白回視著他的眸,疑惑道:“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牧裡歌挑眉,看著壓在身下少年裝扮的絕色少女,笑著嗯了一聲。
故青白:“我男裝應該沒有紕漏吧。”
牧裡歌:“嗯。”
故青白:“那你是斷袖?”
牧裡歌:“目前看來不是。”
在少年質疑的目光下,他回道:“我心悅之人是男子,我就是斷袖。我心悅之人是女子,我就不是斷袖。”
故青白長長眼睫眨了下,濃密睫尾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陰影,“你喜歡我?”
牧裡歌揚唇,低頭吻她,片刻後滿意看著少年飄起緋紅的臉,回道:“嗯,想把你帶回去金屋藏嬌。”
故青白輕嘲:“我不是你找到的破陣關鍵嗎。”
牧裡歌愣了下,突地笑的更大聲。
他低頭想吻她的眼,被故青白偏頭躲開了,牧裡歌也不生氣,按著她的手腕道:“不愧是大人,永遠這樣聰慧,一點兒都騙不到你。”
他看了她一瞬,眸中毫不掩飾傾慕之色,下一瞬,一顆藥丸喂入少年口中。
故青白偏頭想吐,卻被牧裡歌掐住下頜用舌抵住強迫吞了下去。
“大人別擔心,只是讓你暫時不能動,也不能說話的藥而已。”
“等出了城門,我就餵你解藥。”
一刻鐘後。
故青白全身無力被牧裡歌抱在懷裡,他細緻的為她換了身煙紫色女子裝束。
臉被他塗塗抹抹畫了胭脂和腮紅。
牧裡歌自己則偽裝成了一個俊朗的公子哥兒。
車簾被守城士兵撩起時,公子哥兒抱著少女在耳語著什麼。
士兵多看了兩眼,卻看不見少女的臉,不由出聲道:“你們什麼關係?別擋她的臉!”
牧裡歌眸中快速閃過一絲危險之色,只是他垂著眸,官差看不見。
他一副不耐煩的模樣,對著官差道:“這是吾妻,檢查完了沒,檢查完了我們要回秋水縣了。”
官差見他跋扈,怕惹到什麼不該惹的麻煩,匆匆再次看了一眼就要放行。
一道清冷的嗓音卻在這時響起。
“小兄弟,我來吧。”
官差看見來人,恭敬道了一聲,“塵夫子。”
宴國帝師塵夫子?
牧裡歌抱著少女的手緊了緊,他沒事跑烏木來做什麼?
沒等他細想,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形取代方才官差的位置,對他道:“多有打擾。”
牧裡歌微微點頭,表示不介意。
沈念塵目光停留在被抱在懷中的煙紫色身影上,抬眸問道:“這位是?”
牧裡歌哦了一聲,重新幫懷中人調整了下姿勢,讓她能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