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卻不知她所罵是誰。
忍著全身痠痛,女子坐了起來。
摩挲著伸手解開蒙眼黑巾。
再次中氣不足罵了一聲國粹。
果然不管在現代還是在古代都有這種強.奸.犯!
整頓法律法規,刻不容緩。
只不過在這古代,沒有地方讓她報警。
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委曲求全並不是沒有收穫。
儘管被遮住眼睛,她也零零整整拼湊出大概幾條線索。
最顯而易見的線索是,強姦犯是故旬的主子。
其次,他對故旬的平日裡做了些什麼有大概瞭解。可能是齊衡身邊還有奸細,不定時向他彙報這邊情況。或者是他自己住齊衡府上。
他自己住齊衡府上這點機率不大,大機率是齊衡身邊還有奸細。
最後一點,他和齊衡是對立關係。
什麼情況才能讓他和齊衡對立?
故青白瞬間想到齊宣。
不是把齊宣代入強姦犯角色,而是那人情況大概也是如齊宣與齊衡一般對立。
如果是權力身份與齊衡對等的對立,那這人就好猜多了,是五個皇子中的其中一人。
首先排除齊衡。
然後排除齊予粥,當然,排除齊予粥是用身高排除。
齊予粥沒這人高。
最後排除齊宣,齊宣那邊老底差不多快被她摸清了,不是這種人。
嫌疑一下就落在故青白幾乎沒接觸過的四皇子齊重華和大皇子齊曜身上。
如果是權力不對等,那就是謀士,謀士會為了主子然後再培養一個下屬出來嗎?
答案是否定的。
所以嫌疑還是在齊重華和齊曜身上。
只要找個機會見上兩人一面,故青白憑藉細枝末節就能認出對方。
她咬牙坐了起來,全身像被卡車來回碾過一般,恨的牙癢癢!
心裡又罵了一堆國粹。
心裡發誓。
千萬別讓她找到是哪個鱉.孫兒,否則她要親手為他淨身!!!!
想到這裡,故青白不由氣餒,袖箭在武功高強之人面前根本沒什麼用。
要保命還是得做出眾生平等器!
雖然做手槍麻煩許多,但在手槍面前,一流高手她也能當一當對手。
想是這樣想,做手槍這件事任重而道遠,只能徐徐圖之。
拖著疲憊不堪難以入目的身體反覆揉搓,直到全身冰冷一身皮快搓爛,她才停了下來。
帶著滿心涼意睡下。
卻在床上輾轉反側許久。
最後還是燃上迷香,才睡死過去。
……
“世子,你怎麼天天這樣嗜睡。”墨染站在故青白身後,幫她梳著墨髮。
故青白有氣無力抬眼,看向鏡中墨染,“睡顛倒了,時差暫時倒不過來。最近辛苦你兩頭跑,多上些心幫忙照看著鋪子。”
墨染聽不懂,但很謙虛,“不辛苦,墨染能幫世子爺打理鋪子是墨染的榮幸。”
手中拿起一根綠色髮帶,讓她家世子爺看,“世子,今天用這根髮帶束髮如何。”
看見髮帶,故青白就神經質的想到雙手被緞帶纏繞,被人壓著死命欺負的場面。
突然莫名生起幾分躁意,閉眼回,“今天不想用緞帶,幫我戴冠吧。”
墨染猶豫著放下發帶,從妝臺上取出如玉發冠給故青白戴好。
她想不明白,這條綠色髮帶最近很受世子喜愛,怎麼突然又不喜歡了。
墨染搖搖頭,謹記暗衛不過問主子所有行為職責。
故青白卻瞥見鏡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