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他嘴上說著幫忙,卻不給對方一點拒絕的機會,扯過她雙手並一起握住,一根綢帶頭按在她手腕一處。
顯然是要綁她的手。
故青白心裡暗暗著急,特別是現在這種雙眼被黑巾矇住,什麼也看不見的時候。
試圖拖延道:“主子,等等……”
按在手腕的指頓了下,故青白看不清男人什麼表情。
探索著用手摸到男人手臂,才動一下手腕就被扣的更緊。
為了不引起他的警惕心,故青白沒有再動作,用語言繼續擾亂對方心神,“主子,我真的沒有投靠齊衡,齊衡這次沒有落水純粹是他運氣太好。”
“為了不辜負主子信任,我用苦肉計,在大牢裡捱了一頓鞭刑……”
刺啦一聲,未完的話堵成一聲尖叫。
“再多說一個字,我不介意把你殺了。”冰冷刀刃抬起她下頜。
冰冷刀刃貼著嬌嫩肌膚,似乎在等她多說一個字,然後馬上給她慘痛異常的教訓。
故青白是真的有些怕了,立刻不再說話,乖乖閉上嘴不再解釋。
來人看她臉上表情,滿意輕笑了聲,收回抵在脖頸上的利刃,低頭又來綁她手腕。
故青白額角冷汗直冒,靜靜等待一個一擊必殺的機會。
“故旬,你手腕上的是什麼?”
“看起來像是改良後的箭。”
“誰給你的?”
“齊衡?”
“還是……”清越如提琴的嗓音突然在左耳邊響起。
就是現在!
故青白抬手,對準說話方向扣動袖箭扳機,小巧並且淬了毒的利箭瞬間向左邊射去。
成敗在此一舉!
咻——
一聲箭入木板的鈍木聲響起……
聲音不對,沒有射中。
完了……
男人笑了,肆無忌憚的笑了,笑聲中帶著幾分嘲笑她的不自量力一般,“我還說你轉了性,居然這樣乖巧,原來是打著這樣的心思。”
故青白臉色難看,卻並不放棄。
咬著唇再次對準出聲方向,扣動袖箭扳機。
她被蒙了眼,男人又有武功傍身,兩人的情況本來就不對等,失去先機的她此時更佔下風,已經是負隅頑抗的程度了。
男人也不著急,如逗弄拆吃入腹的獵物一般溜著她玩。
“怎麼不動了?不是想和我玩兒嗎,你主子有的是耐心,今天陪你玩個盡興。”
袖箭終有用完的時候,故青白猶如籠中雀鳥一般兒,最終被捕食者尋到了機會。
雙手反剪在身後,袖箭被人取下,下一刻觸感冰涼的緞帶把手腕困了個結結實實。
唯一的保命手段被人掠奪,男人俯身,饒有興味的道:“臉上是什麼神情?要哭了嗎?”
有些粗糙的指順著落下。
故青白抬腳就踢,卻被男人大掌一把握住,動彈不得。
她身軀顫抖,“放開,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
“怎麼讓我生不如死?”男人舔舐著頸部動脈,尖牙輕磨,似乎下一秒就要刺破嬌嫩肌膚喝上一口熱血。
“讓齊衡幫你對付我?”
男人嗤笑一聲,“別白費力氣了,今晚你主子心情不錯,帶你共度良宵。”
……
夜色撩人。
檀木拔步床上,躺著一位女子。
她墨髮凌亂,唇紅齒白,雙眸覆著黑巾。
一身賽雪般的肌膚上大片大片盛開著紅梅朵朵。
良久以後。
女子手指動了動,口中發出一聲嘶啞的唾罵。
屋子空空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