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公務吧?”香芷旋問他。
“沒去。請了一段日子的假,等你好一些之後再說。”
“也不用的。”最壞的已經過去了,她不想影響他。
“這次不能聽你的,我在家也能處理公務。”
“隨你吧,我是管不了你的。”香芷旋將手放入他掌中,“睿王妃……你別難為她。”狠話也只是說一說,她做不到傷害一個懷著孩子的女人。
“這是自然。”襲朗吻了吻她的臉頰,“睡吧。”
“嗯。”她笑了笑,闔了眼瞼。
她睡得很沉,恍惚間知道寒哥兒哭了兩次,他輕手輕腳地起身,輕聲喚奶孃抱寒哥兒去餵奶。
有他在,什麼都不需她掛心。
第二日,香芷旋醒來已是辰正,陽光傾灑入室,鳥鳴聲聲入耳,很是動聽。
她問過含笑,得知襲朗一早去了外院。由人服侍著更衣洗漱用飯之後,侯媽媽與藍媽媽進門,幫她束身,是為著惡露快一些除盡。
香芷旋又給硬生生折騰了一場,心裡叫苦不迭,難受得連鼻子都要皺起來了。
兩位媽媽知道這滋味的確是極難受,一味好言好語地哄勸著,又說起所知的快些讓身子恢復如初的偏方,藉此打岔,分散香芷旋的注意力。
香芷旋的結論卻是:“真是麻煩。”她精氣神好些了,脾氣就開始擰巴了,可是轉念想想,再麻煩也值啊,她可是添了寒哥兒這瑰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