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戰,不必隨時提著一顆心害怕被妖獸一口吃掉。
而且,除了逃跑,時傾對它有求必應,簡直是它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它的妖力還是很低,時傾給它餵了三年的富含靈氣的寶物,現在才開三片花瓣,還有足兩瓣沒開。
“你這三年是不是偷懶沒修煉?”
星龍草抖了抖頭上的花苞,雖然心虛,但還是挺著胸脯反駁:
“怎麼可能!本王很勤奮的,夜夜都在吸收日月精華,不然怎麼可能開這麼多花瓣。”
時傾神色冷淡,“你的時間不多了,若是再不開花,你信不信我把你一整棵都給燉了。”
星龍草收回剛才的話,這裡一點也不好。
這個女人隨時都在覬覦它的花苞,動不動就要燉了它,太可怕了。
正在星龍草忽悠解釋的時候,路星璇和藺舟出現。
“師尊。”看到清冷的女子,藺舟不由心慌,眼神不敢亂飄一點。
時傾的反應淡淡,“正好,我有事交代你們二人。”
兩人側耳傾聽。
神秘人的身份已經知曉,的確是冥族之人。不巧的是,掌門說松玉半個月前已經前往冥山海,如今應該在冥族。
冥族既然能算計雲起宗,害死兩個弟子,非友是敵。何況,他們為何要破壞囚魔陣法一事尚未弄清楚,松玉在那裡隨時會有危險。
更糟糕的是,前幾日松玉的靈鳥傳訊中斷了。以防萬一,掌門決定派人前去尋找,接應他回來。
大長老受了內傷,不宜勞身勞神;蘇瀲擅長陣法繪製加固,要和掌門留下來同其他修仙門派商討囚魔陣法一事。
前往冥山海的任務落在時傾和江巍身上。
正好兩人有經驗和默契,善劍道,修為高深,最適宜不過。
時傾交代路星璇和藺舟的事情,就是監督星龍草好生修煉,儘快開出所有的花瓣。
如今,神魔劍的合成的重要材料就只剩下的冥山海的血魔劍,一旦得到就要用星龍草的洗淨冰晶石上的邪氣。
如今只剩下最後一樣關鍵材料,留給時傾的時間並不多了。
“師尊,您明日就要走?”聞言,藺舟驚訝地看向她。
這才回來幾日,如今又要奔波,藺舟甚至都沒來得及解釋那日的情形。
時傾點頭,將一個儲物袋放到桌上,“這些東西有助於星龍草修煉。”
交代完,時傾就讓兩人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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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時傾想了想,還是帶上裝著冰晶石的儲物戒以及那本古書。
老頭聽說上古神力被路星璇拿走後,鬍子炸毛,“你瘋啦,那玩意那麼厲害,你怎麼說讓就讓了。”
時傾手指輕點桌面,“你這說的是什麼話?那玩意是自己挑的人選,難不成我還能有辦法搶回來不成?”
“那到了魔界怎麼辦?你要是承受不住最後的業火,豈不是功虧一簣?”
時傾綻放笑顏,“你放心,這些年可不是白白修煉的。神魔劍,我勢在必得。”
“師尊。”門外傳來規律的敲門聲。
“進。”
來人是藺舟,見時傾穿得隨意,不敢多看,直接表明來意:
“弟子懇求師尊帶弟子一同前往冥山海。”
“為何?”
時傾抬眼望去,此時夜間,她並沒有戴上黑綾,眼神平靜無波卻又過分璀璨。
藺舟不經意間望了一眼,便覺得自己的所有心思在她面前無所遁形,“弟子想跟隨師尊一同歷練。”
“此次前去並非歷練。”
“弟子知道,可弟子就是想陪同師尊前往。”
自從知道要和時傾一起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