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安撫他,“你能回頭來找我,很暖心。禹蒼,你是個好人。”
秦禹蒼:……
他做夢都沒想到能在夏澤笙這裡收到一張好人卡。
“我不是嘲笑你,就是……你明白嗎,很感動。”
“好了,適可而止。”
“……而且九霄珠寶的加工廠問題還沒有解決,鑽星號遊艇的事故有些不自然的跡象。沒有解決這兩個問題,我怎麼能去死呢?”夏澤笙最終收了笑,低聲說。
秦禹蒼吸了口氣,他想了想剛才一路上闖的紅燈,多少有點頭痛起來。
然後他看眼時間,問夏澤笙:“和我走嗎?”
車子才上高架,夏澤笙就在副駕駛位上睡著了。
等到了公寓樓下停車庫,他才叫醒夏澤笙。
進了電梯,夏澤笙還沒完全醒來,進了門揉揉眼睛反應了好一會兒才說:“這不是你宿舍。”
他還沒睡醒的迷糊樣,少了平時冷清銳利的態度不同,顯得有些笨拙甚至於可愛。
秦禹蒼內心嘆了口氣。
“已經搬出來了。和梁丘鶴分開住。”秦禹蒼簡單地說,又拿出了一套睡衣,“沒想到有其他人來,這個房子只有一間臥室。你是睡臥室,我睡沙發。”
“哦……”夏澤笙慢吞吞的結過睡衣,是他之前借穿過的那套,“衣服也很熟悉。”
“是。”秦禹蒼說,“所以睡個好覺,其他事情明天再說。”
秦禹蒼在凌晨一點左右的時候,回覆完了所有的郵件。
他抬頭去看臥室,燈還亮著,光從門縫裡擠出來,成了一條線。
夏澤笙抱著那塊翡翠原石,縮成一團,已經睡著了。
這次秦禹蒼沒有站在門外,他推門而入,走到床邊,仔細打量睡夢中的夏澤笙,他眼下有濃濃的黑影,比前段時間從高珠會離開的時候更消瘦一些——看樣子在夏晗家這些天並沒有過得很好。
他為夏澤笙往上拽了拽被子,接著關掉了床頭燈,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有人在黑暗中拽住了他的手。
“別走。”夏澤笙在黑暗中說。
“你……”秦禹蒼皺眉。
“別走。”夏澤笙黑暗中貼了過來,他身上的茉莉香味若有若無,在黑暗的環境裡悄然綻放,毫無遮掩。
夏澤笙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勾住了他的脖子,那溼潤又柔軟的唇,先是貼住了他的喉結,感受到喉結的急顫後,夏澤笙在黑夜中輕笑一聲。
黑暗中的夏澤笙讓他恍惚。
像是在那個深海里出現了什麼奇遇,被不知名的海妖纏住。
夏澤笙的動作沒有就此打住,從他的喉結一路摩挲上去,吻了吻他的嘴唇,最終停留在他的耳畔。
夏澤笙的聲音變了,黑暗似乎給他的聲音增添了別樣的魔力,變得低柔、旖旎、充滿了未知的誘惑。
“我好……想你。”他在秦禹蒼耳邊低聲挽留,“抱抱我。”
秦禹蒼腦子裡,那根名曰理智的神經。
斷了。
沸騰
與夏澤笙結婚,是秦驥對秦飛鵬最後一次的順從。
在海南三亞舉行的婚禮算得上盛大,但那時候的他已經訂好了第二天的回程機票。
因此,關於那場婚姻的印象,都很淡。
秦驥記得他的手很漂亮,碩大的戒指戴上他的無名指上,竟暗淡無光。
證婚人宣佈他們可以親吻。>br />
秦驥湊近了一些,這才第一次看清了夏澤笙的樣貌。
比照片上更好看一些,眉宇間有著年輕人特有的青澀,卻又帶了些哀愁。一雙帶著不安神情的眼睛溼漉漉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