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委屈,她鬱悶了好久,不太明白為什麼這次喻潤看起來特別不對。
“……你……算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沒往那上面想。”喻澤秒懂,感嘆了一下,“這件事是我們家的事,我硬要去做,章天成就算生氣了到最後還是隻能由著我,畢竟這是我自己的事。但是你不一樣,這事跟你沒關係,你卻為喻潤做了,所以自然喻潤是受傷的那個。”
“……這是什麼道理?”孔安槐還是沒轉過彎,她這麼多年為喻澤做了多少類似的事情,喻澤每次都開開心心的接受了,“我為你做的時候你都沒有受傷啊。”
“大男人心裡作祟唄。”喻澤嘿嘿直笑,“不過就算這樣,最後還是有辦法的,畢竟我們有終極大招。”
“什麼?”喻澤在男女感情的事情上,比她懂得多,孔安槐聽得很認真。
“□□。”兩個字被她說的理所當然完全不臉紅,倒是醫生和章天成的手都抖了一下,“終極大招,絕對不會失敗的那種。”
……
“也是她唯一會的一招。”章天成冷冷的聲音從簾後傳來,喻澤迅速的安靜如雞。
留下孔安槐一個人忐忑的等著喻潤回來,並且很認真的思考這大招在現在她背後燒成世界地圖的時候應該怎麼施展。
***
紀堅哲去機場接喻潤的時候,開的是喻潤的車,吉普的牧馬人。
孔安槐到了停車場就熟門熟路的想坐副駕駛,結果看到喻潤開啟了後座的門,清空了椅子上的東西,弄成了一個人可以完全躺平的空間,然後命令:“趴著。”
……
她好像有一次吵架的時候說過,讓喻潤有火氣就一定要發出來……
她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委委屈屈的爬進去,委委屈屈的趴好,雖然心裡面承認,牧馬人後座足夠寬敞,這樣趴著比坐在副駕駛座舒服多了。
“這樣沒法系安全帶,剎車的時候我會滾出去。”因為不滿意喻潤的態度,她皺著眉頭挑肥揀瘦。
“我不會剎車。”喻潤拿了毯子蓋在孔安槐肩膀以下避開傷口,然後開了點窗,車裡面一股煙味。
“你到底抽了多少?”孔安槐氣憤。
難免有點失落,她想當然的以為有她在了,喻潤就不可能再抽菸,她連戒菸的話都沒跟他說過,畢竟喻潤知道她討厭煙味。
可是今天他似乎破戒了,就因為她插手了杜時的事。
為了這種事,他們兩個都吵了多少回了。
“不是我抽的,紀堅哲在機場等我的時候抽的。”喻潤終於開口解釋,並且拿了幾件軟一點的t恤疊成枕頭,“頭抬一下。”
孔安槐沒有抬頭,她坐了起來,摟住喻潤的脖子拉近,然後直接親了上去。
……嘴裡確實沒有煙味,只是涼涼的。
“你去廁所用冷水洗臉了?”孔安槐拉開距離,眉心皺了起來。
喻潤心情起伏很厲害的時候會去用冷水洗臉,但是他其實用冷水洗臉會頭痛……
也是作的。
“嗯。”喻潤應了一聲,似乎打算忽略剛才那個吻,固執的指了指後座,“趴好。”
孔安槐不動。
喻潤也維持這彎腰的姿勢沒動,只是他背光,陰影裡看不清楚表情。
“你這樣,我會害怕。”孔安槐仍然拽著喻潤的衣角,她有點無所適從,喻潤的大男人心理她從來沒有理解過,在她看來,都已經準備要結婚了,應該就是一家人了。
喻澤都沒有不好意思,他又為什麼要彆扭。
每到這種時候就會覺得男女差異太大莫名的有些煩躁。
喻潤彎腰的姿勢頓了一下,俯身也坐到了後座,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