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委屈,她都聽到隔壁喻澤撒嬌的聲音了,為什麼她就能那麼快哄好章天成。
“行了,包紮的時候你看著點,需要壓,別因為她叫痛了就下不了手。”醫生擦完藥毫無徵兆的就拿了一塊冰涼的東西貼在孔安槐傷口上,手掌用力摁了一下,“這樣有利於傷口癒合,不過她燒傷的不嚴重,只要注意不碰到水,一週後直接拆了就行,如果沾水或者出汗,你中途需要換藥。”
孔安槐痛得下意識抬腳想踹人,喻潤一手按住孔安槐一手壓著她的腿,還得分神去看那片看得他眉心直跳的紅腫傷口,弄得滿頭大汗。
“馬上好了,馬上好了。”喻潤哄孩子一樣的語氣,眼角都變紅了,早就沒有剛才冷冰冰的樣子。
可惜孔安槐光顧著痛完全沒注意到。
倒是醫生弄好了之後覺得有趣笑了兩聲,覺得自己有必要跟喻潤告狀:“清創比這痛多了,她叫都沒叫一下,這真是……”
他當時還在想這創業的女人性格果然不一樣,結果弄了半天,人家只是能撒嬌的人還沒到死撐著而已。
孔安槐正抱著喻潤眼淚汪汪,被醫生這樣一調侃更委屈了。
“明明這個比較痛。”輕若蚊吟的抱怨了一聲,感覺到喻潤一直跟抱孩子一樣抱著她,索性埋得更緊一點。
看他要冷到什麼時候。
“行了,其他劃傷的地方回去拿碘酒擦一下就沒事了,小傷而已,就是傷口面積大看起來嚇人。”醫生大功告成,捋起袖子準備開始折騰喻澤,“你們直接出去繳費拿藥吧,沒什麼事了。”
“我衣服……”孔安槐臉紅紅的扯扯喻潤衣角。
她現在還在上身真空狀態,趴著沒什麼,但怎麼出門。
“我來的急,後備箱裡只有我平時換洗的衣服。”喻潤示意孔安槐坐好,遞給她一件黑色t恤,穿起來長度可以當短裙的那種。
幸好胸小……
孔安槐低頭看著自己沒穿內衣但是看起來倒也不特別突兀的胸鬆口氣。
然後終於抬頭和喻潤對視。
“對了。”醫生非常及時的探身走進來,又叮囑了一句,“這兩天最好趴著睡。”
……
剛剛被喻潤眼神嚇得有點慌的孔安槐忙不迭的點頭。
他這不像是生她氣的樣子,怎麼感覺跟那次厭棄自己躁鬱症的眼神有點像。
關他什麼事?
“你坐這裡等一會,我去繳費。”喻潤掰開孔安槐抓著自己衣角的手,徑直走了出去。
“阿澤。”孔安槐等喻潤出門後才幽幽開口。
“幹嘛?”正在被抽水泡痛得要死又為了保持惡女人設不崩的喻澤正滿頭大汗。
“我好像真的闖禍了……”上次喻潤這樣的時候,他的反應是分手,那麼這次……
“……你反應是真的遲鈍。”喻澤哼哼,抱住章天成的手直接大口咬了下去。
醫生被樂得不要不要的:“你們兩個還真的是,之前叫的跟殺豬一樣的人現在反而不叫了,這是什麼道理?”
兩個人都不太想跟直男醫生解釋什麼叫做女友人設,孔安槐現在是真的開始愁了。
“怎麼辦啊?”喻潤剛才的眼神讓她都不覺得傷口疼了。
“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樣和你平時人設有反差萌,應該有用。”喻澤很認真的出主意。
“……我上次用過了。”孔安槐咬嘴唇。
“……臥槽,什麼時候?”喻澤八卦的瞬間忘記痛,被章天成用力摁了回去。
“你發癲讓我很久沒理你那次。”孔安槐精準描述。
“……”自討沒趣的喻澤焉了一下。
“為什麼你能那麼快哄好章天成?”孔安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