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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我信!我信季柰好同學!”緊接著就是普通一聲,季柰轉身就見唐斌又摔倒了,還是自己左腳拌右腳趴在地上的。
“哎呦,季柰好同學你別走,幫我看看有沒有流血,我不敢看,嗚嗚嗚……”
真的讓季柰無語了,從書包裡拿出一張紙,在唐斌的臉上糊了一遍,“好了,沒流血,就是鼻涕有些多,你趕緊回家吧!”
“謝謝季柰好同學!”唐斌高高興興的到家,看到門口的蔣瓊,還歡快的叫了一聲“媽!”
“斌斌,怎麼回事,你怎麼又流血啦!”
然後只聽“咚”的一聲,比鬧鐘都準時,唐斌這回都沒看到血,就華麗麗的又躺地上了。
兩更合一
家屬院辦事處
今天範曉麗下午有事需要提前離開, 所以中午就給自己額外安排了一個值班。
十二點半,當她剛從小煤爐上拿起熱好的飯,外面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您好, 家屬院辦事處範曉麗。”
“哎,範同志好, 我找你們家屬院的季茗季同志,上個月我寄給她一封信, 現在還沒有音信, 請幫我叫一下她可以嗎, 我十分鐘後再打過去。”
“好的,您稍等。”
範曉麗雖然沒跟季茗打過招呼,但是她知道季茗在家屬院開了個診所, 就在張團長家住隔壁。
看到給她開門的是鄒恆甫,範曉麗笑著打招呼:“鄒副團長在家啊,你媳婦季茗在嗎?剛剛有位同志打電話過來,說是問一下季同志信收到沒,你趕緊讓她跟我一起去接一下, 聽語氣那邊挺著急的。”
鄒恆甫猜測最大的可能就是紅旗公社那邊打來的電話, 至於信這段時間卻沒有,回去給季柰說了一聲, 再次出來跟範曉麗說道:
“範阿姨, 我跟您去吧, 我媳婦已經兩天都沒回家吃過午飯了,家裡什麼事情我都知道, 咱們這就走吧。”
韓大伯看著表,等十分鐘一到就再次撥通了號碼,嘟嘟幾聲電話再次被接通啦。
“是季同志嗎?我是韓磊的大伯, 給您寄的信還有手錶您收到了嗎?”
信?手錶?鄒恆甫皺眉,他們家已經有四塊手錶了,季茗肯定不會再去自己買手錶的。
“你好韓大伯,季茗這幾天很忙,我是她丈夫鄒恆甫,請問您說的信和手錶是怎麼回事,我確定這段時間我們家並沒有收到什麼來信。”
“啊?那怎麼可能,我都寄過去快一個月了,手錶是作為之前季同志幫助我女兒以及幫我們做藥丸的報酬,怎麼會沒收到呢?我算了時間信和東西大概半個月前就已經到了呀?”
原來韓大伯之所以打這個電話,一是因為一個月時間女兒的身體確實好轉了很多,另外遲遲沒有收到季茗答應幫忙製作的人參養榮丸,所以才打電話問問情況。
沒想到信和東西竟然沒有送到,韓大伯大驚,於是接著趕緊又說道:“鄒同志,也可能是郵遞中間送錯了地方,我先到郵局確認一下,您在那邊也幫忙問一下,我明天再給您回電話!”
鄒恆甫掛了電話後也找範曉麗問了情況,得知信件一般都是由另外一個叫黎春的女同志負責的後,又問道:
“範同志,我記得家屬院的信件到達後都會有記錄,能不能讓我看看近一個月的記錄?”
“當然可以,鄒副團長你等等。”
範曉麗此時並沒有多想,只以為是信在途中不小心送到其他地方了。因為自從她被選為家屬院辦事處的主任以來,還從來沒有發生過信件送錯的事件,畢竟私自拿走別人信件可是犯法的事情。
辦公室各個抽屜和櫃子的鑰匙範曉麗都有,所以很快就把登記信件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