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給了鄒恆甫。
“鄒副團長你先看,我先把飯吃完,要不過一會兒又涼了。”
“範主任先吃不用管我。”
鄒恆甫從十一月底的記錄開始一頁一頁的翻看,當看到唐團長家竟然連著兩天同一個人從同一個城市分別寄了兩封信,一封是給蔣瓊的,一封是給唐寧的後,微微有些納悶。
都是一家人,為什麼要分開寄?這樣多浪費一個信封和一張郵票至於嗎?不過想到唐寧從小不跟唐團長一家生活,就暫時打消了要繼續探究的念頭。
但是繼續往下翻了兩頁,鄒恆甫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記錄本被人撕了一頁,而時間正好是卡在半個月前的時間。
於是鄒恆甫就問正在吃午飯的範曉麗,“範同志,這記錄本的紙張一般在什麼情況下會被撕掉?”
範曉麗吸溜吸溜的把一筷子麵條吃完,等把嘴裡的食物咽乾淨了才回道:“這本子價格不便宜,紙張很好,我們從來都不會撕掉的,即使有時候寫錯”幾個字。
範曉麗意識到不對,猛地停住了繼續要說的話,一臉凝重的放下筷子起身走到鄒恆甫的跟前,
“鄒副團長是不是本子有問題?”
然後鄒恆甫就把他發現的地方使勁的分開前後間隔的兩頁紙,讓範曉麗看中間還遺留的一些痕跡。
“這,真的是被死掉了一頁的樣子,可是不可能呀?怎麼可能呢?”
範曉麗不知道該繼續說些什麼,當初建議大家珍惜每一個本子不浪費每張紙的提議還是她提出來的,大家也都同意過的,每個本子的頁數都是固定的,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錯誤。
然後她又翻了翻前面的記錄,很明顯那些記錄有時候錯誤的地方都又用紅筆重新更正,只單單少了這一頁。
“鄒副團長,這是我們的失誤,您放心等下午上班的時候我會問一問另外的三個人,也會打電話到縣城郵局檢視一下那兩天送到咱們軍區的所有信件的。”
只是僅查縣裡鄒恆甫覺得還不夠,他覺得送給季茗的信就是在這辦事處這裡出了問題,不過為了給範曉麗留一些面子,於是他說道:
“那就麻煩範同志操心了,不過往省裡也去個電話吧,一封信和一塊手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我希望範主任能慎重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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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回來的韓天成騎著腳踏車在鋪著青石的巷子裡一邊騎一邊不停地響鈴,街坊鄰里的看到他都讓了路,笑著跟他打招呼:
“韓老大下班啦!”
“天成回來啦!”
“天成這些天是有什麼好事發生了呀?”
附近鄰居對韓家的情況很瞭解,韓家兩兄弟這一輩子嗣都不容易,一家一個孩子不說,韓老大家的一出生就是個病秧子,早些年還好,如今這般條件,二十多歲了聽說都不能下床,嫁人就更難啦。
而韓老二唯一的兒子還下鄉當了知青,也幸好韓家人除了老爺子外都還有份工作,否則,哎!提起如今的韓家,大家誰不是搖頭嘆息。
韓天成不知道身後街坊內心的百轉千回,剛把腳踏車立到院子裡,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披著大棉襖就跑了出來。
“老大怎麼樣,小磊介紹的那個醫生把藥丸寄過來沒?”
韓天成看老爺子就這樣跑出來,擔心他又受涼,趕緊把人拉著胳膊拽回了屋子。
“爸,郵寄出了點小問題,大概到下個月了吧,季同志這段時間很忙,您再耐心等等。”
“那就再等等,不過今天妞妞又能多走半個小時啦,汗水也流的少了,這樣下去等明年開春肯定能到外面轉轉的,哈哈哈哈!”
“真的嗎?爸!”
韓天成很激動,迫不及待的想進屋看看女兒。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