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你剛才沒想違法犯罪吧?”
“嗯?”
“就……”顧安安眼一閉,大聲地說,“就那種,既然她就是源源不斷製造麻煩的人,那麼為了一勞永逸解決問題,乾脆花點小錢做了她!然後作為有錢有錢很有錢的金主大佬,在京市一手遮天,攪弄風雨。為了逃脫罪責,夥同官場的蛀蟲,官商勾結從而湮滅罪證。讓這一樁懸案掩埋三十年,多年以後被福爾摩斯一樣的人類發覺真相,你又花錢僱兇殺人,從此走上了法制欄目。”
謝謹行:“……不是讓你降智的電視劇少看?”
顧安安:“……”
“行了,這件事我會處理。”
他頭疼地捏了捏眉心,揮退幾哇亂叫的小狗一樣擺擺手:“沒別的事就回去睡吧。”
“哦……”
顧安安有種被卸磨殺驢的失落感。
明明是她先想到的,她先提出來的。小舅舅這搞得,跟她作用到此為止,應該退場似的。
顧安安站起來,慢吞吞地往外走。
走了兩步,又蹬蹬的跑回來。她半個身體巴在書桌上,兩隻大眼睛亮晶晶的盯著眼前拿起平光鏡,打算繼續工作的人:“小舅舅,你心裡就沒點別的感覺嗎?”
女主哎!官配的女主!
就算覺得她不符合審美有點智障拉低了自己的檔次,也多少會有點命中註定的錯覺吧?
“沒有。”一股清甜的茉莉花香襲上鼻尖,謝謹行的嘴角抿直了。
“一點點都沒有嗎?”顧安安不死心,不知道腦子裡都在想什麼,鬼頭鬼腦的猥瑣一笑,“就比如心跳過速,看到她就腎上腺素激增。然後晚上做夢,會對她有那種奇奇怪怪的澀澀夢……”
謝謹行:“……”
他伸出兩根手指曲成微勾的弧度,對準她的腦袋就來了一下子。
顧安安被敲得‘嗷’一嗓子叫出來,捂著腦袋悲憤:“……幹嘛打我!問一下都不行啊?你不會是真的無性戀者吧?還是雌雄同體自花受精?對一切異性沒有那種世俗的慾望???”
謝謹行冷笑了一聲,丟掉平光鏡湊近了。
突兀地貼的很近,近到鼻尖跟顧安安的鼻尖相碰,呼吸相聞。
他一雙眼睛幽沉沉的,彷彿能拖著眼前的人卷下去吃掉。嘴角卻冷漠又高傲的翹起來:“只有別人肖想我的份,我想要誰,還不至於悲哀到靠做夢。”
說完,他那若有似無的視線掃向顧安安的唇瓣。
只輕飄飄一眼,壓迫感十足。這強烈的侵略氣息,讓早已經紅成了煮蝦子的顧安安,頭頂像開水壺的蓋子,嗚嗚嗚嗚地尖叫著冒煙……
顧安安一個猛地後退。
腳被地上鋪好的地毯絆了一下,狼狽的往單人沙發上倒插蔥地栽倒下去。她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還是一屁股坐在地上,臉紅到爆炸。
謝謹行靜靜地凝視她這一套組合群打下來,許久,難得放肆地大笑出了聲。
那笑聲能盤旋在套房裡,把顧安安的臉皮都給揭下來煮熟!!!
顧安安幾乎屁滾尿流地逃出來,一邊逃一邊將門狠狠甩上。
謝謹行!
我跟你勢不兩立!
總有一天,我會報這個一箭之仇!!!
顧安安悲憤地撲到了床上,狠狠打了幾個滾,悲憤地睡著了。
安靜的總統套房裡,只剩下門被狠狠摔上的餘音。
謝謹行嘴角愉悅地翹著,腦海中浮現方才顧安安崩潰逃奔的背影,又笑了起來。想想,他給遠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