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白朮低頭稱是,相攜走出門外,一路往外走去,隱隱約約還能聽見某些房間傳出女子□□的聲音,白朮下意識的朝著那個方向看去,百合一把扯住她往外走,一直到了院門之外才放開:“不該聽的別聽,不該做的別做。”
白朮臉色微微發白,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姐姐。”
百合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白朮的頭髮,微笑著說道:“我們服侍的那兩位天師道長性子看著還好,也不是那等急色之人,說不定能夠安安穩穩的度過這幾日。”
白朮撅了撅嘴巴,有些不服氣的說:“剛才那人還出口調戲,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兒。”
“住嘴。”百合冷聲喝道,見白朮嚇得不敢說話,又是心疼又是恨鐵不成鋼,“來之前跟你怎麼說的,要是管不住這張嘴,早晚都得惹禍。”
白朮眼淚汪汪,有些委委屈屈的說道:“本來就是。”
百合嘆了口氣,到底是拉著她走到偏僻處,勸道:“難道你不知道,郡王爺把我們□□好了送過來,就是當人情的,他們就是受用了,郡王爺也只有高興的,不過是被人說了兩句,你還真當自己是大小姐了不成?”
白朮抿了抿嘴角,似乎還有些不甘心,百合卻意有所指的說道:“你難道沒看見這幾日被抬出去的姐妹,往日花骨朵似的人,如今卻……”
提到這個,白朮似乎受到了什麼驚嚇,下意識的抓緊了百合的手。
其實百合心中何嘗不怕,只是她是姐姐,註定要照顧妹妹的,她抓著白朮的手,安慰道:“所以你要乖乖的,咱們的運氣好,遇到的天師是脾氣好的,只要熬過這幾日,但拿著上頭髮下來的銀子,也能好好過一輩子。”
白朮點了點頭,又磨磨蹭蹭的問了一句:“姐姐,你說隔壁院的那位道長,以後會帶著蓮花姐姐走嗎?”
百合卻冷笑了一下,只是說道:“你且讓她幾日,她的苦日子還在後頭呢。”
等兩個侍女離開,朱訓才撇了撇嘴說道:“這個誠郡王打著什麼主意,難道是要把自家變成妓院不成,那些個急色鬼,不會是真的受用了吧。”
世人都以為天師道的人清心寡慾,但其實大部分修為不到家的弟子,反倒是比一般人更加旺盛一些,其實這也可以理解,入道之後身體愈來愈好,某些方面卻沒有一個紓解。
正因為如此,天師道並不禁止弟子婚姻,少有一輩子不婚的,即使是不婚,身邊有幾個侍妾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