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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她們感到更加驚訝的是,那位姓陳的年輕人好像還不領情,他只是隨意地揮了揮手,說了一句,“今天先這樣,我得回去了。”便頭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候鴻胥卻只是微微一笑,說了兩句祝詞,並沒有再多加挽留。
有幾個兔女郎望著那個背影不算寬闊但已經躋身億萬富豪行列裡的男人,眼神有些痴迷,很希望他能跟候少說一聲,“這幾個我都要了。”
按理來說,她們來為候少工作,只不過就是看中了他是首富之子的身份,渴望成為他後宮團裡的一員,結果卻發現,這個面相上爺們氣概十足,身量宏偉的男人,好像沒有把任何一個女人帶回過家裡。
她們只好退而求其次,寄希望於能夠跟候少的新朋友陳小燁發生一段妙不可言的感情,甚至是點水相逢的一夜,也會讓這些崇拜金錢與英俊男人的女孩子們心滿意足。
砰!
就在這時,酒吧樓上忽然傳來一聲巨響,而後是皮鞋踩在鋼結構樓梯上的腳步聲,聽起來跌跌撞撞,十分慌亂。
候鴻胥雙眉擰起,厲喝道:“幹什麼慌慌張張的!”
只聽咣噹一聲響,兔女郎等人走出的那扇木門,被衝下樓那人一下子撞開,他甫一露面,眾女都尖聲叫了起來。
陳小燁回過頭,只見一個男人半邊身子都被鮮血染紅了,他氣喘了一陣,才斷斷續續地說道:“候,候少,有人襲擊我們,鐵男他們要擋不住了!”
“什麼來頭?”候鴻胥先是抬手製止了女人們的尖叫聲,而後微眯著眼睛,冷聲問道:“你看清了沒有?”
答案很明顯。
那個男人弓著腰,低垂著腦袋,手掌緊緊地捂住肩膀處的傷口,可是無濟於事,鮮紅的血液從他的指縫裡流出來,轉眼便染紅了他的袖子。
他聽到候少的問話,緊張和害怕兼而有之,站在原地瑟瑟發抖。
“行了!你們去幫小馬綁紮上傷口,蕭玲,你趕緊打電話給李莒辛,把情況告訴他,不用報警,警察來之前早打完了,也不用給我爸打電話,他在國外。”候鴻胥交代完畢後,便一把扯下運動外套,深秋時節,他裡面竟然只穿著一件跨欄背心,線條分明的肌肉高高隆起,青筋暴突,似乎蘊藏著爆炸般的力量。
他把外套放下前,又把裡面的鑽石掏了出來,遞給蕭玲,道:“你先幫我收好。”
被喚作蕭玲的眼鏡女神色淡定地接過,然後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陳小燁暗罵了一句,心道,草,我還是走慢了!
“哥們,你跟在我身後,我帶你從正門殺……”候鴻胥彎下腰,竟從沙發下面抽出了兩把精鋼鍛造的開山斧,斧頭碩大,極為霸氣。
只不過,他話未說完,正門處已是傳來一聲巨響,隨後是碎石剝落的聲音。與此同時,酒吧後面也傳來一聲轟然巨響。
被兔女郎細心包紮的小馬這才顫顫巍巍地說道:“候,候少,我在樓上的時候,看見好幾輛軋道車開進了五里坊街道,許是把我們的前後門給堵死了。”
候鴻胥很罕見地罵了個草字,而後雙手持斧向樓上走去,還不忘滿臉歉意地回過頭,大聲說道:“哥們,對不住了啊,你先在下面躲一會兒,等我把他們殺乾淨了,再回來接你。”
他這話說得很平淡,但卻似乎飽含著淚氣。
“不用了,我跟你一塊去。”陳小燁轉回身,臉色陰沉地向沙發那裡走去。
“哥們,鑽石我已經買了,這事跟你沒關係了,鐵男都擋不住了,上面指不定有多少人,你就老實在下面待著吧,我候鴻胥雖然沒料到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卻也不想兩次受人恩惠,你幫我省了五個億,已是讓我欠你一個……”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