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瑪的,我都說了‘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你墨跡個毛啊!”陳小燁沒等候鴻胥說完,就厲聲打斷,他也是打慣了的人,一言不合就開幹,躲在下面像個縮頭烏龜一樣,那不是在罵他嗎?所以他指著候鴻胥破口大罵,一點情面都不給。
候鴻胥先是怔了一下,而後再次仰天大笑,豪氣萬丈道:“好,果然是個爺們,那就走著!”
他抬手一拋,將其中一把開山斧丟向了陳小燁。
後者接到手中後,卻沒有隨他上樓,而是揚起斧子,猛地拍在小馬的肩膀上。
兔女郎的尖叫聲和小馬的嘶吼聲攪合在一起,聲音震耳欲聾,直衝霄漢,大有要掀翻酒吧屋頂的架勢。
“哥們?”候鴻胥緊了緊手中的斧柄,眼睛精光爆射,死死地盯著陳小燁。
假意賣鑽石,得了50億現金後,再搶回鑽石,這種在電影裡經常出現的橋段,竟然會在他候鴻胥的身上發生?
他自嘲地笑了笑,嘴巴里泛起一抹苦澀,暗歎自己是不是太過於沉迷賭博與喝酒,以至於屢次在這個年輕人面前看走了眼?
一直沒有撥通號碼的蕭玲看到這邊的情形後,趕緊放下電話,而後悄悄地向暗處移動,打算把鑽石藏在一個可靠的地方。
那些兔女郎望著眼前的斧子,已是驚懼無比,手撐在地上癱坐著,絲毫不在意這個姿勢已是洩露了大片春光,她們在地上蹭著向後退去,好像陳小燁下一斧子會砸到她們身上一般。
“草,你們是真瞎啊,他肩膀有傷嗎?你們就纏了一圈繃帶?”陳小燁手舉著斧子,直指仍在哀嚎的小馬。
他可是能夠跟體壯如熊的老樊硬碰硬的男人,這一斧子全力砸下去,小馬那半邊身子的骨頭都得被他給砸斷了。
被驚嚇過度的兔女郎們面面相覷,沒聽懂他話裡的意思,或者說,她們已是沒有能力去思考了。
候鴻胥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手抓在小馬的衣服上一扯,連繃帶和西裝一起扯個稀爛,他伸手在鮮血淋淋的面板上抹了一把,卻見那裡只是一片青紫,哪有半個傷口?
這時,他感覺腳下有些綿軟,忙抬腳看去,不由得嗔目欲裂,心肝都要被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