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不可或缺。”
還有什麼能夠比向結盟又缺少
“所以……”徐增壽露出了幾分狡詐又幸災樂禍的微笑:“他們那些一入場就開始搶奪旁人武器的人從一開始就錯了,對嗎?”
“沒錯,對己方人下手,”木文忽然露齒一笑,笑容中滿滿都是崇拜:“那麼即便他最後奪得了勝利,阿兄應當也不會任用他。”
顧及身側的小姑娘,“阿兄”二字他說的很輕,但徐增壽和鄧源都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於是方才被牆壓下去的白眼最後還是翻了出來。
同時,他們也不由為自己選擇的方向暗中感嘆,又為能解答出這簡單考題下頭的隱藏考題而慶幸。
這是一場選拔勇士的考試,是選拔才幹的考試,而選擇這些人最根本的目的,是為國領兵,為國守土、也為國開疆。
而從考題可看出,所有人……起碼大部分人的目的都是去攻營,也就是說大家都是方向一致的天然友軍。
既如此,一個會將箭矢對向自己的友軍的人,就算能夠成功奪旗攻壘,難道就能夠任用他嗎?這樣的人可以為了一次小小的機遇將箭矢對向自己人,未來未必就不會為了滔天富貴出賣給自己人。
想通了這點後,徐增壽和鄧源交換了個眼神,紛紛衝著木文豎起大拇指,並且表示願意聽從他的指揮,而木文則在沉思之後,提出了幾條前進路線,期間,還十分認真得諮詢了自己隊友的意見。
四人說攏後,便踏著月色和星光,衝著他們決定的方向奔襲而去。
夜風帶來的涼意削減了暑氣,雖然夜間的安全性很值得商榷,但氣溫的下降無疑讓人覺得舒服了不少,尤其是對於生長在北方草原上的猛哥而言,這個溫度才是他熟悉的氣溫。
白天著實太熱,熱得他都有些迷糊了,這才導致身上多了個窟窿,不過他也沒讓對方好過,那個膽敢偷襲他的人現在應該已經被考官帶出去喝綠豆湯了吧。
說起來,那冒著寒氣,冷絲絲甜滋滋的綠豆湯可真好喝啊,好想喝……但喝了就代表被淘汰,哎,好糾結的。
正當他腦內亂轉的時候,耳廓微動,抬起頭來,他的隊友正踩著月光歡歡喜喜得走了回來,沒錯,歡歡喜喜的。
看他走路那輕巧的姿態和臉上的笑容,無一不彰顯著他的好心情。
“怎麼了?你弟弟被淘汰了?”猛哥有些同情得問道。
“沒有,我改主意啦!”木白歡歡喜喜得取出一根草繩將自己的頭髮捆紮固定,雖已進入夜間,但眼神神采奕奕:“我準備現在放過他,然後在最後和他們見面。”
“走吧,猛哥,我們先去把任務完成。”
“……哈?”猛哥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你之前不是說先不急著攻營,要先發育的嗎?”
“那是對年輕人啦,以你我的實力,可以繞背偷襲,”木白將一路走一路蒐集來的箭矢塞入箭囊,又檢查了下佩劍,笑眯眯得說:“當哥哥的總得更能幹點,好給弟弟製造更多的目標——你說,我弟弟要是千辛萬苦打上來,然後發現最後見到的人是我,會是什麼表情捏?”
……什麼表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現在是什麼表情。
素昧平生的弟弟,你快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