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野性又神秘還好看,這叫他怎麼忍得住。
在看過水豚的顏值後,木文對那片土地更是充滿了遐想,哎呀,連豬長在那塊神秘土地上都那麼可愛,更別提別的毛茸茸啦!光是想想木文就覺得掌心癢癢的,很需要漂亮的毛茸茸來安撫。
但在到達這裡之前,木文也沒想到兄長居然會那麼大手筆。
不限國籍、不限性別、不限年齡、不限出身,只要本人沒有犯罪記錄,即便是罪臣之後也可以參加。
這四個不限放出去,參加的人不少都是用抓救命稻草的氣勢來參考的。
加上本次比賽使用的又都是真刀真槍,光他看到的火拼就已經有了三次以上,若非允許帶入場地內的武械數量被固定了,估計早就有流血事件發生了。
但話又說回來,也正因為武器數量被固定,也助長了考生間的互相掠奪,也難怪進入考場前考官會特地發放救援包以及一一教授他們包紮止血知識了。
“如果你們的對手真的有你們說的那麼厲害的話。”四人隊伍中唯一的女孩開口打斷了三個男人的竊竊私語:“那我們必須得再改一下路線了,先去這裡。”
她手指所點的地方,是一處名為武備庫的位置所在。
“不可,無令襲擊武備庫,是死罪。”鄧源是開國功臣鄧愈的孫子,家學淵源之下,他對這方面的條令極為敏感。
他們這些官三代從出生開始就被要求背誦大明律,什麼線能越,什麼線就算把自己腳砍了也不能去碰自是一清二楚,因此他第一時間就提出了反對意見。
任何一個王朝,軍備都是第一守備要地,別說搶武器庫了,沒有調令敢跨進去,哪怕是皇親都可被守庫將士直接砍殺。
這種神聖性絕非僅限於現實之中,而是任何場合。毫不誇張得說,就算是有人在家裡說一句“明日我要去搶武備庫”,若是被聽見的話此人都要被拿下。
所以,哪怕這個武備庫是考核場地的,也絕不可入。
“若我所料不錯,我們的任務都是一樣的?”女孩被否定了建議並不惱怒,平靜道:“我們的任務應當都是在最短時間內攻破敵營。”
得到確認後,她沉思片刻,隨即將手指在輿圖之上從自己的方位向著敵營的方向挪動,女子的一整張臉都被塗黑,但一雙眼睛在夜幕下卻閃閃發光:“武備庫所在的位置乃水之陽,於我方而言恰是河對岸,難功,於敵方則有天塹,易守,可見這是敵方之庫,既如此,有什麼不能去拿的?”
“說的有道理。”木文將輿圖拿來自己對比,又以手指為標尺,對比了下幾條路線的長度後肯定了隊友的猜測:“這應當的確是敵方的武備庫,如果是敵方的,自然能搶。”
“但我們的最終目的是攻營……”徐增壽有些遲疑,他指了指武備庫的方向:“這不是繞原路了……”
“諸位,不要進入誤區。”木文已經反應過來,已經長成青年模樣的他眸光堅定,說出的話條理分明又帶著溫柔引導,如果有熟悉的人站在這兒便會發現木文說話的語氣和他的父親朱標非常相像:“我們是要攻營沒錯,但我們每隊僅有兩人,我不知道屆時的守備之人有多少,但敵方佔據優勢的情況下怎麼看我們靠著己方團隊和有限的武備都是不可能攻下陣營的,別忘了,這是什麼考試。”
頓了頓,他又補充了一句:“如果這兩人都像是我阿兄那樣,或許可以。”
還沒等小夥伴們為這個兄控翻出白眼,木文又道:“所以這道題,最正確的解法應是——”
眾人異口同聲:“結盟!”
“對,”木文堅定道,他扭頭看向自己的隊友:“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的結盟,而是大批次的結盟,要想要擁有如此堅固的盟友,就必須展現我們的實力和誠意,武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