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愁眉不展的返回侯府。
他到現在都還在迷惑不解,這馬雲祿是咋想的。
累世公侯出身,老爹馬騰又是當朝九卿衛尉,說是名門望族都不為過。
放著好好的正室夫人不當,跑來給他做小,這是什麼腦回路。
剛才送馬雲祿回府,馬騰那雙眼也十分奇怪,頗有幾分怪罪又有幾分期盼。
這一大家子讓人簡直無法理解。
現在,他覺得自家的女人更是讓人無法理解。
“我的大夫人,你腦子是不是被曹阿瞞那廝傳染了?”
“有你這樣的嗎?鼓動自己的丈夫納妾。你可真行啊你。”
“笑什麼笑,你們也是夠無聊的,難道想我從外邊再找一大堆女人回來你們才高興。”
曹德怒氣衝衝的看著夏侯清等眾女。
本來是想回來讓她們幫忙出出主意,現在倒好,一個二個反過來動員他納了馬雲祿。
“我們這也是為了夫君著想呀。”夏侯清笑著說道。
“為我著想?”曹德一臉疑惑。
“那馬雲祿身份不差,人也漂亮,若能嫁入咱們家,必能給夫君帶來許多好處。且她如此愛慕夫君,豈不是一段佳話?”夏侯清解釋道。
曹德聽後,心中暗自琢磨,覺得夏侯清說得不無道理。
實際上他也知道自己就是虛榮心作祟,每天馬雲祿跟著他走出走外的,若說沒幾分動心那是不可能的。
他就是覺得自己三十多歲的人了,放在東漢都快當爺爺的人了,而人家馬雲祿才二十歲不到,那不是糟蹋人家嗎?
更主要是這段時間和馬騰天天喝酒,都快拜把子了。
這他孃的好兄弟突然成了老丈人,算啥子事嘛。
“再說,多個姐妹也能相互照應,一同服侍夫君,不好嗎?”其他女子也紛紛附和道。
曹德看著眼前眾女,無奈地搖了搖頭,“罷了罷了,此事容我再考慮考慮。”說罷,他便轉身離去,留下眾女在廳中偷笑。
與此同時,旁邊金雀臺丞相府大廳。
“保媒?”
大曹摸了摸下巴的短鬚,“嘶”,一不注意扯下幾根,讓他疼得齜牙咧嘴。
“壽成兄啊,你讓我給你保媒,這沒必要吧。”
“你堂堂的槐裡侯、衛尉大人,哪家姑娘能被你看上,那她家不是祖墳冒青煙了嗎?”
“這是撿都撿不來的天大福分,還用的著我幫你保媒?”
“你快說說,是誰家如此不知好歹,我和二郎替你打上他家府中去,保準今晚你就做新郎。”
大曹說完一臉壞笑的看著馬騰,這老東西原來也是同道中人啊,以前咋沒發現了?
聽了大曹的話,馬騰既高興又羞愧,臉色一陣紅。
透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才知道傳言不可信。
曹家兩兄弟真的是拿他當鐵哥們對待啊。
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的邀請他,現在說他是當朝第一紅人都不為過。
尤其是好兄弟曹德,對他更是沒話說。
聽說大侄女馬上二十了,還是一個大姑娘沒有孃家。
二話不說就將手中公務放下,帶著馬雲祿滿城尋找如意郎君。
現在他才剛提保媒的事,大曹還以為他看上了哪家姑娘,叫囂著幫他出頭。
“丞相對下官恩重如山,下官……下官……”
馬騰泣不成聲,連連向大曹躬身拜謝。
大曹被他嚇了一跳,走過去扶起他安慰道,“這是幹什麼呢?有話好好說嘛,壽成兄,你儘管說來,不管是誰家的姑娘,有我給你做主。”
馬騰在大曹的攙扶下重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