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動腳是不是男人!”
林曉純再不好,現在還是他明媒正娶的女人,當著他的面拉拉扯扯,簡直是打他的臉。
林曉純的思緒卻有點飄了。“是不是男人”這句話她質問過沈越,沒想到沈越反過來說趙廷川……
沈越看到她努力憋笑的臉,滿頭黑線。暗想這女人怎麼回事,他都吼她最愛慕的男人了,怎麼還能若無其事的發呆?
趙廷川的胳膊本來就疼,被沈越這麼一拍,疼得冷汗直冒。怒道:“行啊林曉純,你倒是好手段,哄得沈越這個病秧子甘願當傻子替你出頭。”
還是別讓她禍害人了
林曉純直視著趙廷川的眼說:“你才是傻子,趙廷川你動動你的腦子,我去哪兒能弄到炸藥,還有你們被炸時我可不在現場。也許是你們倒黴自己踩中抗戰時期遺留下來的土雷呢!”
雖然早就知道那是土雷,為了不讓他們懷疑,她也不能說得十分肯定。
原書中,原主被炸傷,五個刁蠻跋扈的姑姑找人鑑定過,確定是抗戰時期遺留的土雷才沒有找趙廷川的麻煩。而五個姑姑對自小父母雙亡的她向來有求必應,也正是這樣她才會有恃無恐。
趙廷川冷冷道:“別以為你學會欲擒故縱的把戲,我就會喜歡你,你怎麼弄到炸藥我不知道,但是你別想全身而退。”
沈越本來已經摩拳擦掌,但聽到林曉純為他辯護,又指責趙廷川,心裡這口氣總算順了過來。沉聲道:“與其在這兒胡攪蠻纏,不如找專業人員去現場做鑑定,也省得你顛倒黑白,胡亂攀咬人。”
趙廷川握緊拳頭,厲聲道:“我會查清真相,讓你們心服口服。”
“最好如此。”沈越牽起林曉純的手,頭也不回地往病房走。
手心傳來的溫度冷到極點,林曉純卻覺得心臟的某個角落有點暖。這個木訥寡言的男人是作者不曾著重描寫的,背景有些神秘,寥寥幾筆定格了他的一生。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沈越得的這種怪病在坐牢以後加重病情,沒幾天就死了。
可是自穿書後,劇情一直在反轉,那這個男人的命運肯定也會受到影響,她要不要找個合適的時機認真給他看看病?
“爸爸,我的大白兔呢?”
沈曼曼奶聲奶氣的聲音弱弱地響起,拉回了她的思緒,沈越藉著咳嗽鬆開了她的手,略顯尷尬。
林曉純這才想起來,也伸出手問:“奶糖呢,快拿出來。”
沈越眼睛盯著她白皙的掌心,有點眼暈。別過頭去在打著補丁的上衣口袋裡摸了半天摸出來兩塊糖。
林曉純皺眉,卻也沒有多說什麼,接過糖柔聲說:“曼曼、小超是要自己剝糖紙,還是讓媽媽剝?”
“媽媽”這兩個字,她很喜歡,讓她有了更強的代入感和責任感;也讓她在這個世界有了歸屬感。
沈曼曼興奮地說:“我要自己剝。”
沈子超遲疑了下,也低聲說:“我自己剝。”
“好。”林曉純把糖紙遞給他們,摸了摸她們的頭。
這樣和諧的畫面讓沈越生出一種家的錯覺,他自嘲地笑笑,這種錯覺不該有。
隔壁大叔抬了抬自己的手,“咳咳咳,小同志能幫我拔針嗎?”
林曉純看了看正在快速回落的液體,爽快地說:“好嘞!”
林曉純拔針的手法也很利落,一看就像專業的,讓人很信服。
隔壁大叔按著針眼上的醫用膠帶說:“小同志謝謝你,你在哪個醫院上班?”
林曉純笑著回道:“我待業在家,沒有工作。”
隔壁大叔聽完眼睛一亮,“你有沒有興趣來衛生院上班?”
“什麼?”林曉純以為自己聽錯了,“大叔可別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