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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額頭上黑線陡增,“我要肯定的答案。”
“沒有。”林曉純聳聳肩,“哪來那麼多肯定答案,只有信不信。你把命交給我,我還你一條命。”
好吧,就衝這句話,沈越知道她可以。黑白分明的雙眸裡似乎是做了個決定,認真道:“我的命交給你。”
“……”
林曉純不知道他受了什麼刺激,突然想開了要治病?
話說他的病確實不能再耽誤,心肺功能只靠她的藥緩解也不是長久之計。
沈越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想什麼呢,難道你說話不算數?”
“算。”
明知道沈越是故意激自己,她還是沒有拒絕。
能給沈越治好病,她又給自己能離開沈越加了一個砝碼。
讓沈越欠自己的人情,比什麼都好使。
原書中沈越這人雖然冷漠寡言,卻重情重義。
於是揚著下巴說,“把胳膊伸出來,我再給你把把脈。”
油燈下,林曉純的側臉染上了點點柔光,每一個毛孔都那麼溫潤。
沈越很配合地任由他把脈,注視著她臉上的表情細微變化,連蹙眉間的波瀾也讓他心跳加速。
是的,他的心跳加速了。
林曉純以為他緊張,安慰道:“不用緊張,你的病不是無藥可治。”
沈越點頭,“你做主。”
淨說廢話,讓你做主你會治嗎!
當然林曉純沒有說出來,只是在心裡悄悄吐槽了。
不過沈越的病確實需要一種特殊的治療方案——藥浴。
雖然大部分藥材中醫館都有,但是她也不能大剌剌地拿出來,沉思片刻道:“ 睡得很不老實的蠢女人
本就無心睡眠的沈越一下就繃直了身子,然而林曉純可能覺得不太舒服,又往他身上挪了挪,最終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摟著他的脖子不動了。
似有若無的香味無孔不入,沈越感覺自己如同喝了酒一樣,渾身燥熱。
身子緊繃,只當自己是個和尚,一動不敢動。
睡著的林曉純乖巧可人,比起她的伶牙俐齒、分毫不讓更令他無法拒絕。
蠢女人!
這麼沒心沒肺,萬一被別人佔了便宜怎麼辦?
幸好他不是別人。
等下,這個蠢女人能不能老實點?
腿往哪兒放?
喂喂喂,過界了啊!
他當自己是和尚,可不是真正的和尚。
可是某個睡得很不老實的蠢女人根本沒有意識,又不滿地挪動了腿。
這讓他的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著,她每呼吸一下,他的神經都會跟著輕顫。
該死,他定力什麼時候這麼差了!
虛抹去額頭的冷汗,他試著推了推林曉純,發現越推她,她抱的越緊。
完全像極了沒有安全感的孩子。
好在她可能覺得腿硌得慌,不滿地翻身轉向一旁,沈越才有機會麻利地起身上茅房。
(別問為什麼上去茅房,問了也不告訴你們)。
……
第二天早上,林曉純被沈蘭敲門的聲音吵醒。
沈蘭怯怯地說:“二嫂你起了嗎,媽有些不舒服,你看看是怎麼回事?”
“稍等下。”林曉純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現自己還是睡在剛睡著時的位置,沈越背對著她也沒過界,頓時踏實了許多。
暗道就衝沈越本本分分這一點,給他加個雞腿。
沈曼曼和沈子超也陸續睜開眼,林曉純給他們穿好衣服發現沈越還沒睡醒。
她有些疑惑,按說沈越比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