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她又到:“奴婢要說的,並非實證,只是奴婢的猜測,但事關小姐安危,奴婢還是要請老太君做主查清……”她指了指那採買賬簿說到:
“老太君,剛剛這位太醫大人說自八月初起菜餚就出了問題,奴婢才想起,八月初正是劉媽媽進入小廚房負責採買的日子,因為之前的採買都是奴婢負責,八月初奴婢奉老太君命將採買之責交給了劉媽媽,因此才記得很清楚,奴婢以為,這雖然不是什麼實證,時間上卻也太湊巧了,請老太君明察!”說完之後她便垂眸頓首,不再言語。
老太君聽完她的話,微微頷首:“你說的不錯,劉氏可在?”
老太君一發話,小廚房的人禁不住面面相覷,才發現劉氏並沒有跟來,老太君面色一沉,便知的確是這個劉氏出了問題,當下也忍不住怪自己疏忽,竟然給如箏送了個白眼狼過來,轉念一想,又是一驚,才知道原來薛氏的手竟然已經伸向了自己的人。
她剛要下令闔府搜捕劉氏,便見夏魚和環繡拉扯著一個婦人進來,正是那劉氏。
夏魚幫著環繡按了劉氏跪下,抬頭對老太君說到:“老太君,奴婢二人看到這位媽媽在院子裡鬼鬼祟祟地,被守門的媽媽攔下便要硬闖,就扯了她來見您。”她還沒說完,那劉氏又掙扎了一下,環繡一推她,卻從懷中掉出一包東西,夏魚眼明手快地撿了起來,卻不知該怎麼辦,抬頭愣愣的看著老太君,老太君眸光一冷,肅然道:“交給葉太醫查驗。”
夏魚這才起身將紙包雙手遞上,葉濟世隔著紙包聞了聞,又開啟捻了一撮,臉色就變了,他小心包好那包藥粉,幾步趕到老太君身前說到:“老夫人,剛剛下官還在疑惑,僅僅是食物相剋還是很難把小姐的身體搞成這樣,現在才明白,罪魁禍首正是這包藥粉啊!”
老太君見他說得嚴重,趕緊追問到:“怎麼說?!”
葉濟世揚了揚手中的藥粉:“回老夫人,這包藥乃是一種致命的慢毒,裡面的藥材拆開來看都是無毒的,也不會在人身體裡留下用毒的跡象,但按君臣主輔一配,那就是極其厲害的劇毒,可以在一兩個月內殺人於無形!”
他一言出口,滿座人臉色就都變了,老太君陰沉著臉看看劉媽媽:“說,是誰派你來給小姐下毒?!”
那劉媽媽此時早就嚇得抖如篩糠,幾步爬在老太君面前,又被她嫌惡地一腳踢開:“老太君明鑑,什麼下毒之事,奴婢是一概不知啊,奴婢只是奉命來小廚房……之後,夫人讓奴婢按她給的單子採買,奴婢看都是些普通的東西,就……順了夫人的意,可奴婢真的沒有給小姐下過毒啊,奴婢連小姐日常的菜品都沒碰過,奴婢怎麼……”
老太君懶得聽她胡言亂語,看了旁邊的韓嬤嬤一眼,韓嬤嬤上前就給了她一個力道十足的耳光,直扇的劉氏嚎叫著滾到一邊,馬上便有幾個壯健的媽媽上前將她按住。
薛氏不知是嚇得還是氣的,臉色發白指著劉氏:“劉家的,你不要在這裡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告訴你暗害箏兒的,你這樣誣賴攀扯我,是要給自己脫罪麼?!”
她這樣說,本來是想著自己並未親自見過這劉氏,想要撇清自己,也帶了些恐嚇她的意味,卻沒想到劉氏也是個不管不顧的性子,當下喝道:“夫人,奴婢不是奉了您的令,給奴婢一千個膽子奴婢也不敢如此啊!您讓虞媽媽來跟奴婢說,讓奴婢按單子安排食材……”
薛氏見她扯出了虞媽媽,上前一步又要呵斥,老太君卻重重一頓柺杖:“都給我住口,如今箏兒已經這樣了,你們還有心思揪扯這些!”她氣的面色發紅,又轉向葉濟世問到:
“葉先生,這毒可有解?”
葉濟世略沉吟了一下,言到:“老夫人,剛剛下官也說了,這毒本身並不是由毒物配製而成,所以,除了得到解藥能讓小姐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