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名義上的父親安雨都沒準備認,就更沒功夫搭理這個後媽的兒子了。
給旁邊兩個警衛員使了個眼神,正準備往前走的丁保國,連近安雨身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人給狀似不小心撞的差點跌倒。
兩個警衛員和安雨此時都穿的是便裝,而且跟安雨也都刻意保持著距離。
所以包括丁保國,也都沒認為幾人是一夥的。
在警衛員扶著丁保國連連道歉,丁國寶得理不饒人的空檔,安雨已經走出了丁保國視線。
又不是瞎的,這麼大個人站路中間,丁保國就不信撞自己的人沒看見,這明顯是看自己是個瘸子故意來找茬笑話自己的。
丁保國罵了幾句,見對面人高馬大的人都依然很好說話的樣子,得寸進尺正想找對方要點賠償,只是餘光突然發現,剛才還在的安雨這會早都不見人了。
而安雨這會正準備再打個電話回家裡問一下情況。
只是還不等找到電話,還沒走遠的安雨就又被丁保國給喊住了。
安雨腳步實在是有點快了,丁保國怕自己一瘸一拐耽誤事,索性就邊跑邊追著人喊道。
“安雨,你先別走,我找你有點事,說完就走!”
只是聽見這聲音,安雨的腳步更快了些。
“你還想不想見他,不聽你會後悔的。”
無法,本來要私下跟安雨說的話,丁保國就這麼大聲的吼了出來。
果然,在聽見這話瞬間,安雨就猛地停下腳步轉過了身,還不等丁保國在追上去,安雨就先拔腿朝著丁保國這邊跑了過來。
跟著安雨的警務員剛想上前攔著安雨,但在看見丁保國身後同事打了個手勢後,立馬就退回了安全距離。
剛才藉著扶丁保國的時候,警衛員早就把對方全身,該摸的地方摸了個遍,很確認丁保國身上是沒有攜帶任何武器的,這才放心讓安雨跟對方近距離接觸。
而且,聽這個丁保國話中意思,很可能是跟嚴首長的事情有關。
安雨跑近,整個人都在不住顫抖,雙手一把抓住丁保國衣領,非常希望這就是自己等的線索。
可種種跡象表明,這根本就不可能是丁保國能辦到的,但心裡還是不斷的在祈求,視線直直盯著丁保國雙眼,語氣狠厲。
“你剛說的是什麼意思?”
丁保國被安雨這樣子嚇了一跳,身體後仰了仰,強裝鎮定下來,不客氣拍開安雨雙手,整理了下自己衣領,才拿腔拿調,慢慢吞吞準備開口。
見丁保國這個樣子,還沒開口,安雨就已經確定,這人是不知道嚴烈下落的,或者說,這人要跟自己說的事跟嚴烈沒關係,不然根本不會這麼淡定和有恃無恐。
“我跟你說了,你能給我什麼?”
安雨看死人一樣,看了丁保國一眼,一句不想再多聽,轉身就準備離開。
這一舉動一下子就給丁保國嚇住了,再也不敢要什麼好處,趕緊一瘸一拐追在安雨身後著急開口。
“屏山,你要想見他,就一個人去屏山。”
說著怕安雨不信,趕緊就把包裡的東西拿出來伸到了安雨面前。
安雨看見這東西后,心跳差點停了下來。
因為丁保國舉在自己面前的是一截毛線,而且毛線上還沾著血。
安雨很確定這截毛線就是嚴烈身上穿的那件毛衣上面扯下來的,因為,這毛線出自自己空間,自己親自給嚴烈織的,外面根本就買不到相同的。
安雨強忍著顫抖,視線在整個商場環顧了一圈,語氣盡量平緩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在商場的。”
這話問出,丁保國下意識就朝著一個方向看了眼,不用安雨說,一直聽著兩人談話一個警衛員就默默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