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個方向過去了。
見這根毛線有用,丁保國就又開始故作姿態了,“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反正我就知道他在哪,還有,等找到了,可別忘記感謝我。”
“你想要我怎麼感謝!”
安雨知道對方已經完全掌握了自己的行動軌跡,才能讓丁保國準確找到自己。
一邊跟丁國寶說著話拖延時間,身體已經慢慢轉了個方向,等確定自己的左手邊只有警衛員一人時,才不動聲色地給對方小幅度地打起了手勢。
這些手勢有些是部隊教的,但大部分都是嚴烈教,身處在一定的位置,這些都是必須要學的。
從學到現在,安雨這還是第一次用。
等手勢打完,警衛員的面色肉眼可見凝重了起來。
而安雨則直接推開丁保國往商場外面跑去。
對方能讓自己一個人去,肯定是有能用的到自己的地方。
如果嚴烈已經落在了對方手裡,那安雨覺得對方肯定是要用自己逼迫嚴烈來做些什麼。
不然不會這麼冒險暴露他們。
要是沒空間,也許安雨還會慌。
可有空間在,安雨心裡踏實了很多。
之前一直覺得自己空間沒什麼用,就算是剛穿越過來也沒缺過吃喝。
可這一刻,安雨覺得,大概空間本來就不是為了自己能生活的更好,而是給自己保命用的。
屏山的大概方向安雨還是知道的,車子就停在商場外面,平時都安全第一的安雨,這次從上車起,就把油門踩到了最低。
還以為中途要問路,但安雨完全想多了,一個小時的路程,車子剛到屏山地界,就被一個男人攔住了去路。
男人手裡同樣拿著根毛線,安雨一點沒掙扎就把駕駛座給讓了出來。
又半個多小時後,車子終於是開到了路的盡頭,安雨以為男人要跟自己一起下車呢,結果,男人只讓安雨下了車,自己則重新把車開了出去。
男人車剛開走,就從不遠處樹林裡走出另一個男人來。
安雨沒讓對方多等,主動就朝著對方跑了過去。
“還真是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來,你男人硬氣,你這個婆娘也是硬氣的很吶。”男人上下打量安雨一番,不懷好意開口。
男人看起來三十來歲,穿著樸素,衣服上甚至還打著幾個補丁,帶著一副鏡片很厚的眼鏡,要不是出口語氣輕佻,任誰都不會懷疑這人是壞人。
“嚴烈呢?”安雨直接問道。
男人又在安雨身上打量一番,尤其是胸部,等打量完了才指了指山頂方向。
“在上面,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