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隨處都可以立足。
齊國要剿滅他們,並非易事。
拓跋山看著一個個激動的人,咧嘴一笑,道:“本將說的人少,可不是你們的意思。”
“來人!”
一聲令下,嘩啦啦的聲音響起。
一個個拓跋山麾下的心腹嫡系,直接從營帳外面進入,在短短時間內,就把所有人都包圍了起來,明晃晃的刀光下,殺意沸騰,讓人內心都為之震撼。
席元善、宇文臨策等人,全都瞪大眼睛,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全都是懵了。
怎麼可能?
拓跋山怎麼會突然調集兵馬,竟是要對付他們?
席元善面頰抽了抽,看向拓跋山,說道:“將軍,我們所有人,可是都擁護您,要重新建立鮮卑,要重新組建起力量的,您這是做什麼呢?”
宇文臨策道:“拓跋山,你這是什麼意思?”
其餘人也是紛紛開口。
一個個氣勢洶洶。
拓跋山神色平靜,淡淡道:“諸位,你們說還能是什麼意思呢?你們這一群狗屎玩意兒,你們和齊國打過仗嗎?你們和齊國的將士拼殺過嗎?知道齊國的厲害嗎?”
“他孃的,老子沒和齊國開戰時,也覺得齊國不過爾爾。可是這一次,老子足足十餘萬大軍,前往攻打幽州,卻是被弄得沒有半點脾氣。”
“齊國才五萬人左右,硬生生把我的兵馬打殘了。這一力量,簡直是強橫無匹。和齊國對著幹,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你們想死,自己去死。”
“拉著我幹什麼?”
“當然,你們這麼一群人,都是想要造反的。正好,拿了你們祭旗,然後獻給齊國皇帝陛下,也算是一個晉身的資本。”
拓跋山站起身,咧嘴笑了起來,道:“所以真正論起來,老子還得感激你們。若非是你們,我還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博得王奇的讚許。”
席元善高呼道:“拓跋將軍,你好歹,也是拓跋氏的血脈,是拓跋氏王族的人。你怎麼能屈服於王奇呢?”
其餘人也跟著說話,都是一副瞧不起拓跋山的樣子。
同時,更是讓拓跋山立刻放人。
拓跋山怎麼可能放人,他如今抓了人,這就是機會,所以拓跋山斷然拒絕了放人的請求。他目光一轉,又落在了席元善的身上,說道:“你席元善,不過是一個在大周混不下去的人。有一點能耐,倒是想著要煽風點火,要攪風攪雨了。可惜,你的道行還是嫩了點。就你這樣的人,還想要來掀起波瀾,那是不可能的。”
“至於你說,我是拓跋氏王族出身,說我身上流淌著尊貴的血脈,這一點我是承認的。可是你說屈服於王奇,那怎麼了?”
“有什麼錯誤嗎?”
“拓跋龍城厲害吧,他不屈服王奇,所以被殺了。拓跋贏也厲害吧,他不屈服於王奇,還是我鮮卑大王,卻是被殺了。”
“其餘,還有慕容部、宇文部等各部,也都是一副囂張模樣,但最終,還是被殺了。凡事和王奇做對的人,都是被殺了。”
“剩下的是誰?”
“是拓跋晨,還有拓跋無極。”
“你們這一群人,眼高手低,自以為是。殊不知,和王奇做對,那就是找死。我真要是和你們一起造反,那才是腦子被驢踢了,是自找死路。”
拓跋山侃侃而談,一番話後,說得內心暢快,他不再多言,下令道:“殺,一個不留。”
士兵上前,掄刀劈砍。
陣陣慘叫聲傳出,短短時間內,席元善、宇文臨策等十餘人,盡數被殺。
拓跋山吩咐人把這些人的腦袋割下來,直接用石灰粉處理一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