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轉眼半個多時辰過去。
他的營帳外面,忽然傳來一陣議論聲。
伴隨著傳來的議論聲,營帳門簾撩起,卻是一群人大踏步進入了營帳中。來的這一群人,赫然以席元善為首,然後是其餘的鮮卑部落族長。
席元善站定後,道:“卑職拜見將軍。”
“拜見拓跋將軍。”
其餘的人,也紛紛開口說話。
全都是齊齊行禮。
一個個的臉上神情,都有些激動,畢竟席元善見到了他們時,都已經大概說了一番。
拓跋山擺手道:“都坐下說。”
“是!”
一眾人紛紛落座。
一個個落座後,拓跋山順勢又道:“諸位,今天找你們來的目的,席元善可說清楚了?”
“說清楚了的。”
在下方左側首位的人開口說話。
此人名叫宇文臨策,是昔日宇文部宇文臨風的兄弟,他也是宇文部的嫡系。因為投靠了拓跋晨,所以在拓跋晨藉助王宗熙力量剿滅各部時,存活了下來。
宇文臨策本身,他除了是主戰派外,實際上對於拓跋晨是有些憤恨的。因為原本鮮卑向齊國稱臣後,各部是存在的。
可是拓跋晨藉助王宗熙的力量,直接覆滅了鮮卑各部,順著生逆者亡,以至於宇文部、慕容部等,實際上都是死傷無數,只有一些屈服了拓跋晨的人,才活了下來。
宇文臨策就是這樣的人。
事實上其餘一些人,他們之所以來,一方面是拓跋山要獨立山頭,要重新拉起鮮卑的力量。另一方面,便是這些人是反對拓跋晨的,如今能和拓跋晨對著幹,他們自是願意的。
這第二個原因,才是最根本的原因。
隨著宇文臨策一開口,其餘的人,都是紛紛開口附和。
所有人,都持相同的意見。
拓跋山看向了席元善,道:“席元善,你很不錯。”
席元善很是激動,他可是有成為丞相的機會啊,乃至於以後有取而代之的機會,所以這時候一聽到拓跋氏的誇獎,席元善立刻諂媚道:“將軍贊繆,此事不值一提,都是應該的。”
拓跋山說道:“在座的人,絕大多數本將都認識。只不過,縱觀進入的人,也就是十來個人,只有十餘個部落,即便是宇文部、慕容部的人都在,可是實際上,還是不足。如今,就只有這樣的一些人,沒有其餘的各部落願意參與進來嗎?”
席元善道:“將軍,或許其餘還有一些部落,可是其餘的部落,卻是不夠穩定。萬一有人告密,那麼後果不堪設想。如今來的人,都是一心願意追隨將軍的,這才是最佳的辦法。”
拓跋山道:“這倒也是,茲事體大,不能大意。一旦出了岔子,後果不堪設想。”
席元善道:“將軍英明。”
拓跋山嘆息一聲,道:“唉,可惜人還是少了一點。”
席元善道:“將軍,一點不少了。中原有一句話,叫做兵貴精而不貴多。如今這些人在,所有人都忠於將軍,所有人都和將軍一條心,這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其餘的人,和將軍不是一條心,即便是人多,也沒有用。”
宇文臨策道:“席先生所言甚是,所有人一條心,遠比人多了各自有訴求更好。”
“將軍,有我們足夠了。”
“我們十餘個部落,如今便是最主要的力量。如果再拉攏其餘的部落,那就是多餘了,也容易走漏風聲。”
“將軍,可以準備行動了。”
一個個部落的人,紛紛表態。
所有人都是要準備起事,然後拉攏起力量,準備不服從齊國的。畢竟這茫茫草原上,他們離開了彈汗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