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嫋伸手抱住他,笑了:“這算什麼,只要將軍喜歡,我都給將軍弄來。”
他拍拍九霖的後背,輕笑:“還有幾件小東西,將軍也看看?”
“好。”九霖笑著答應。
但是因為九品牡丹珠玉在前,所以再看其他的,縱然喜歡,也沒有多麼驚豔。
將那些玉雕欣賞完,九霖開心的像個孩子:“季長煙,你找這些東西,用了多久?”
他握住季嫋的手,激動地問。
季嫋笑了笑:“一些小東西,不費力氣的。”
看了眼外面的夜色,他悄無聲息地將人攬進自己懷中:“將軍,天色晚了,不如我們先休息,有什麼疑問,將軍明天再問,我一定知無不言。”
“好。”九霖笑著說。
見到那牡丹玉鼎的興奮讓他早就忘記了自己在床上藏了什麼,歡歡喜喜地和季嫋拉著手往床上一倒——
季嫋只覺得有什麼東西,雖不說硌人,卻也讓人很不舒服,皺了皺眉,伸手將那“暗器”摸索出來。
看了一眼書名,季嫋笑了。
“將軍竟然喜歡看這種書啊。”季嫋笑得意味深長。
九霖也想起了自己做了什麼,一時滿臉羞紅:“季長煙,你胡說什麼!我,我還沒來得及看,你就回來了……”
他紅著臉給自己狡辯。
季嫋也不拆穿他,只是笑笑:“好,將軍沒有看過,那,在下陪將軍一起看?”
他笑著問九霖,眉眼間既有繾綣柔情,也有萬般嫵媚,勾得九霖心旌盪漾,神使鬼差的點了點頭:“好。”
於是,兩人脫靴上床,九霖偎在季嫋懷中,聽他用那磁性而又清雅的聲音給他讀那讓人面紅耳赤卻又欲罷不能的文字……
只是讀著讀著……
嗯,各位就自行領會吧。
九霖這一告假,就彷彿徹底告別朝堂了一樣。
一連一個月,眾人甚至都沒見過九霖的影子。
朝臣們對於九霖已經被季嫋軟禁甚至被害了的猜測甚囂塵上。
可是京城外駐紮的一萬大軍又很安穩,沒有絲毫主帥消失了的慌張或者躁動。
滿朝官員都沒有個結論。
於是這日早朝,御史中丞耿絜奏本,提出柱國大將軍久病,朝廷應該表示關切,遣臣子前去探望。
太初帝表示有道理,然後命季嫋代表他去探望柱國大將軍。
“季卿,大將軍常年為國戍邊,甚是辛苦,卿此去探望,定然要叮囑大將軍,萬望為朕保重身體。切莫擔心軍中朝中,務必以養好身體為重。”
太初帝諄諄叮囑,看起來的確極度關心九霖。
季嫋躬身答應:“微臣遵旨,定然將陛下對大將軍的關心轉達到。”
耿絜被氣了個倒仰。
他就是懷疑九將軍遭了季嫋這奸賊的毒手!
結果皇上說什麼?
讓那奸賊去探望柱國大將軍?
這踏馬不就是賊喊捉賊監守自盜?
耿絜強壓著怒火,又出列稟道:“啟稟陛下,微臣與九嘉將軍年少時曾一起讀書,也算大將軍的長輩,故而請求皇上允准微臣同季首輔一起去探望大將軍,略慰懷念故人之情。”
季嫋微笑著看著耿絜,鳳眸蘊著溫和的神色:“耿大人關心同僚之心,季某甚是感動。只是將軍久病,養病之人最忌人多攪擾,還是季某自己前去吧。”
看著耿絜憤怒的眼神,季嫋笑得更加溫雅:“大人放心,大人的關切之情,季某定然代為轉達,一字不落。”
耿絜脾氣火爆,當場摔了笏板,揪住季嫋的衣領:“季首輔,你推三阻四,莫非心中有鬼?”
季嫋雙手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