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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又過了有五日,我在和豔姐算工資,門口進來個男人,說來算錢的。我抬頭看了眼,心下有些驚訝,看了眼豔姐,沒吱聲。豔姐像看出我心中想的什麼,說:“我讓他來的。”
於是起身去招呼,隨便聊了聊家常,聽意思是這個月的奶錢沒結。
男人叫何東,做些小生意。就算發生了這種事,似乎沒影響他的生活。聽豔姐說這人在外面還有倆小情人,正籌備著要把其中一個轉正呢。
我:“……您厲害。”
我只能豎大拇指了,十二萬分服氣:“您就是那齊天大聖,耳通六路,眼觀八方!”
“瞎扯!”豔姐嗔怒一聲,轉而得道,“怎麼也得是天上仙子。”
“……這仙子歲數有些大。別別別,耳朵疼!”
這年頭女人的實話是說不得的。我揉了下自己飽受摧殘的耳朵,深以為然。只能繼續拍豔姐馬屁,給她端茶倒水:“說說唄。您訊息這麼靈通。”
“這點資訊都打聽不到。我怎麼做生意呀。”被順得開心了,豔姐自然就開了口。其實她也是極其愛八卦的一個人,你要不讓她說,她還憋得難受。
沒幾下我就聽出了大概。
原來當年何東和楊蕊結婚時,他是個窮小子,楊蕊家有錢,他當年或許一個確實是喜歡楊蕊,一個也可能是看中她家的背景,硬生生打動了岳父,讓楊蕊跟了他。不過這劇本沒按童話風走,楊蕊雖然喜歡何東,卻因為在家裡嬌橫慣了,又因為在她眼中何東可能是倒插門過的,就頤指氣使了十多年。
一個男人,不是愛慘對方的話,自尊心是不容許他屈居老婆之下的。還是在外頭生意場上,他老婆也不曾給他面子的情況下。所以何東就在外面找了情人,又乖又聽話。楊蕊發現後,鬧過幾次,不過何東現在也有些身本,不像年輕時,一味奉承老婆,差點鬧到離婚。還是長輩出馬,才勸了回來。
再後來,他老婆以為他和外面的情人分了,就也消停了。何東之後經常出差,一個月著家一兩次。楊蕊也沒辦法。兩人貌不合,神也離。最後就是前幾天的事了。
“估計老婆是自殺的。”
豔姐總結。
我卻心想,不見得。心中對那個猜測更有了幾分肯定。
“那這案子就結了?”
“結了呀。”豔姐奇怪道,“沒有他殺的痕跡呀。怎麼,你還想當偵探呀。”
“沒有,我就隨便問問。”
敷衍了幾句,我想,就算事實不是如此,也沒辦法。我一個外來人,難道還能越過警方調查,隨便插嘴。人家不先查我就不錯了。可能我想多了也說不定。畢竟我啥也不會,完全是照著印象瞎猜。
我本來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誰知道晚上逛超市居然遇到了熟人。
我定睛一看,那人一身便服,眉端目正,儀表堂堂,嘿,可不是那小警官麼?
這個通道也不寬,他從那頭來,我從這頭走,避無可避。幹刑警出身的記性好、視力好、感官敏銳,不用我去操心要不要打招呼、怎麼打招呼,他就已經喊住了我。
“奶哥!”
周圍買零食的妹子驚愕地回頭,竊竊笑起來。
我霎時耳朵通紅,閉上了要應聲的嘴。待走近了才咬著牙道:“警官,我姓黎。”
小警官笑道:“現在知道了。”
我瞪著他,我看他就是故意的吧。他往推車裡扔了一箱泡麵,與我招呼道:“我姓方。”
“方警官。”
“叫我方皓好了。奶哥。”
“我叫黎澤!”
大約是我倆湊一起時間太久,周圍妹子們的把我倆給剝光了。我可不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