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警官就是不是奶哥這個問題在大庭廣眾之下爭論。太有傷風化了。於是拉了人往旁邊走。
我取過服務員遞來的啤酒,說了聲謝謝。“浩氣凜然。倒是符合你的職業。”
“白告皓,不是三點水那個。”
我愣了一下,壞笑起來:“皓月當空,這也挺凜然的。還是和你挺配。”
因為之前在超市站著聊有些尷尬,我問方皓晚上沒事後,就請了他去旁邊的店裡坐一會。他倒也答應得很乾脆。是個爽快人。
啤酒配炸雞,前年流行的搭配了。我給他倒了一杯酒,說著說著,就串到了之前那件案子上。我狀似無意地提起之前何東來我們店裡結賬的事。方皓喝了口酒,點點頭說他知道,絲毫沒有驚訝。我心想難道他還在一旁盯梢了。想了想還是問:“案子結了嗎?”
方皓應了一聲:“抑鬱症自殺。”
這樣子的話,看來在警方那這事算了了。我扯了個雞翅往嘴裡塞:“聽說何東在外面有幾個小情人。我看他也不像當時看來那麼傷心。”
方小警官當時雖然不比現在老成,但依然敏銳地可怕。他幾乎是瞬間就咂巴出我話中的意思,手裡把玩的酒杯停了一下。“你懷疑何東。”
而後道:“你一定有證據。”
他應我的話斬釘截鐵,問我的話十分篤定。他那肯定句讓我被雞翅噎了一下。我咳著去找啤酒喝。一邊往嘴裡灌一邊想完了完了,這他孃的正常人不該質疑一下嗎?再說我也沒把懷疑倆字寫臉上,我就八卦一下還不成麼。
“沒有沒有。”我呼嚕了一把嘴,腦中轉過無數個念頭,打定主意不摻合這樁事了,擺著笑臉連忙撇清關係,“我只是聽人說了後,瞎聊聊麼。我哪能懷疑誰啊。您肯定都已經調查清楚了,可別冤枉了人。”
方皓笑了笑:“你緊張什麼。”
“我沒緊張!”
他往後一靠,疊起一雙大長腿:“心理學上說當一個人急於為自己辯解,肯定是心中怕著什麼。我猜你是怕被當作與案子有關的人。但你又肯定知道了些什麼。”
我鎮定地握著酒杯:“我真沒有。”
他銳利地目光與我接觸良久,久到老子背後汗都出了一層,這才移開來,喝了口酒隨意道:“好吧,我誆你的。”
我——日。
老子神經都緊繃了你和我說這個,警察就了不起了還能騙人了是不。我剛想表達下良民的憤怒,就聽他嘆了口氣又說道:“其實我也懷疑。楊蕊的家裡人前不久鬧上警局,不接受楊蕊自殺這個結論。她家裡有些背景,局裡也不好辦。”
“我們第一時間就調查了何東。但是他出差在外一切正常,沒有任何作案的機會。屍檢顯示排除了他殺。楊蕊也有抑鬱症的病歷單。就算何東有心,不是他動的手,他就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