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勉的手指上帶著繭子,硬硬的磨弄著身下這一塊溫柔的軟肉,身上的溫度和力量在肌膚相親時全數渡給另一個人。而沉言的面孔在他的動作下猶如火燒一般,熱的驚人,也明麗的驚人。
幼童似的天真純稚在夢中漸漸逝去,現在灼燒她身體的,是淫慾,是情潮。
慾望一股股的在沉言體內翻滾,她已經不再只滿足於平淡輕微的撫慰。
畢竟,在海豚被扔掉後,就轉換到了大人的成人頻道。
程思勉撕咬著女性的唇瓣,感受著她的甜蜜,和她安靜溫柔的面孔相接觸時卻無可抑制的想起了季明月古怪的狀似瘋癲的行為,程思勉的身體被慾望所驅動的同時,他英俊的面孔卻湧起一股極淡的痛恨與厭惡。
這樣的女人……美麗的女人……程思勉瞭解她們……就像是毒蛇一樣會血口大張的將看中的獵物一口吞進腹中,但這還不夠,她們還經常耍一些手段,好品嚐不幸被當作獵物的男人的悽慘尖叫和淋漓血跡,若是他們痛苦時的表情不那麼驚慌失措、惶恐不安,則會引發更深層次的折磨和不滿。
貪婪、惡毒、又美豔的不可方物,彷彿心是由鉛灌成的一般,從最深處就透著毒。
若是有人覬覦她們,最後也勢必支離破碎的失去自我。
程思勉皺了皺眉,無數人在他的腦海中叫喊的愈發淒厲,似乎也在贊同著程思勉的想法,逼著他將這一塊惡毒的豔肉碾碎磨爛。
而他當然會的。
他們講過的話加起來都沒有到二十句,但從某種意義上講,程思勉已經很清楚她的過去,她的經歷,他了解沉言就像是瞭解另一個自我,充滿了由舊事烙印下的刻板印象和偏見——
修剪的整齊的指甲劃到女人的鎖骨,留下一條極細極豔的紅線。
這一條異樣的紅線不僅沒破壞完美的肌體,反而更多了讓人褻玩的衝動。
男人神色冷淡,彷彿被慾望驅使的不是他本人,他掀起睡袍將從未在性交中使用過的性器露出,那性器儼然如同一把肉刃,從分泌出一些前列腺液的龜頭和沉重的肉刃本身到兩團飽滿的充滿精液的卵蛋都充滿了強烈的雄性氣息,啪噠噠的打在女性溼膩的外陰上,兩片大陰唇被性器反覆的磨弄淫完,像是受不住一般的分開小小的入口,流出甜膩的汁液浸淫包裹著半個龜頭。
兩隻柔嫩的奶子隨著沉言身體的動作而微微晃著,彷彿調皮的玉兔,又總被束縛在月宮之內,程思勉大手捉住一隻,手下女人面板的光澤彷彿明珠生輝,在夜裡都綻放著光彩,讓人無法忽視,而觸感更是柔膩,散發著好聞又令人安心的氣息。
程思勉想到此,饒是他這樣的性格才會連一個笑容都吝於露出,女性的氣息中分明就摻雜著他早已熟悉的味道,漫長的時間之下,總遺留了一些在她的衣物和肌膚上,所以才會少了那麼多的牴觸之心,只覺得彷彿已經相處了數年數月。
他微用力,大手笨拙的將手上這一團雪白的明珠給弄出些桃花似的嬌紅,磨得兩隻嫩生生、俏麗麗的乳尖經不住的發紅變硬,彷彿兩隻柔軟的石子,又似開在枝頭上的小小花蕊,等待著某一日的綻放。
程思勉喉嚨微動,大手想要將這兩團嫩肉合在一起,好能同時品嚐兩者的滋味,可它們都生的比以前大了些,豐腴豔美的更似玉膏,此時動手不但沒能使二者貼合在一起,反而流出些香甜的白色液體,他自然統統笑納了,含著一隻渾圓滑膩吸出些甘甜的津液,又升起對一隻的野望想法——
這慾望來的猛而烈,叫他不禁放手,下意識的與能控制自己的情緒抵抗。
然而身下的嬌兒似乎也在這連續不斷的情潮中感受到了異樣,她忍不住想要睜開眼睛,雙眸卻被男人的大手擋住,在深夜中只覺得眼部灼熱非常,似乎被火灼燒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