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了一般。
“程……程先生……”迷迷糊糊的,彷彿是女性從夢中傳來的嬌瑟聲音讓他彷彿遇到畢生最大的敵手,幾乎是程先生的這聲迷離叫喚同時,程思勉的性器就已經鑿破了那層外在的陰唇,將大半個性器都進入到女性鮮嫩多汁的穴肉中。
身下的女體似乎感受到了痛楚,柔軟的腰肢像蛇一樣的扭曲迴轉,這或許是事實,或許是他又犯了癔症,想出些違反自然規律的可能,將自己內心的惶恐和厭憎止不住的露出來。
程思勉討厭容色嬌美,心如蛇蠍的女人,然而未曾經歷過性事的男性身軀又在渴望著性愛,他畢竟是個早已成年的男人,身體器官一切正常的長在身上,也談不上真正能淡泊情愛,便是脾氣古怪了些,因著英俊的容貌和權勢,又怎會沒有人想要投懷送抱,只是那些都被理智極盡所能的剋制住了,到了現在,被引爆的慾望就像是炸藥包一般,將他炸的體無完膚。
在聽到沉言的那聲輕呼時,不僅沒停下來及時的抽出性器,擺出平時那副高高在上、不屑也厭惡與人交流的傲慢樣子,反而更剋制不住的將自己那根孽根往沉言腿間的深處更深的鑿了鑿,逼肉又軟又膩,將他那根性器裹得緊緊的,似乎要斷了一般,程思勉不斷手撫慰那兩團白膩的雪球,溼噠噠的白色液體從胸部流下,染的本就似雪的肌膚更添淫靡。
程思勉當然知道這是乳汁,從女性飽滿的兩隻奶子內流出的香甜液體,但他突然想把這一切變成精液,噴灑著柔軟似棉似花蕊的肌膚上,讓女孩無奈的捧著兩團柔軟觸及他的肌膚來討好獻媚,而他勢必會像對待其他人一樣,從容的抵住妖女的魅惑。
——雖然現在再說這些為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