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玩玩的目的在與陳燕交往,其間或許有那麼幾天動了真感情,想與陳燕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但這一切,都在閱讀了任筆友的那篇短文《婚變》後發生了變化。
原以為,婚前性行為是個人行為,對他人沒有傷害,沒想到卻對婚後家庭的和諧幸福有著如此長遠的影響。原來,男人之所以都愛處女,卻不僅僅是因為那張膜的完美無瑕,更多的卻是因為那張膜下掩藏著女生的N多個第一次,比如第一次拉手時女生的害羞,第一次接吻時女生的忐忑不安,第一次和男人愛撫時的半推半就,第一次和男人相擁而臥時的含情脈脈和欲說還休,第一次和男人長相廝守時的浪漫情懷,甚至第一次有了身孕時的驚喜與幸福感……這無數讓男人痴迷的第一次,都只有處女才能給予的。
一個過來的女人,這N多的第一次沒了,有的只是讓男人疑神疑鬼的各種可能的N多次。而且更讓男人難以承受之苦的是,被別的男人譏諷嘲笑。想必任何娶了非處非新女人做老婆的男人,都會窮其一生的去掩飾其妻的非處是非吧!
有關陳燕的非處是非,早己呈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夏流是無能為力去掩飾的了。與其被這無法承受之痛長期折磨,還不如快刀斬亂麻,忍這一時之痛換今後一生之無虞。更何況,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與陳燕能有什麼好結果,純粹的以試婚為藉口,玩玩而已。玩膩了,找個藉口,隨手就把女人拋棄掉。
“今天是個好日子,心享的事兒都能成……”
這,就是夏流,為終於甩脫了陳燕而心悅神愉!
不過人世間,總是幾人歡樂幾人愁。白善眼睜睜的看著任筆友與呂希燕雙宿雙飛,是既羨慕又嫉妒恨,他們的新鴛鴦蝴蝶夢,無時不刻敲打著他那孤苦脆弱的心靈,令他無法安心上班,無法靜心入眠,更不能坦然面對生活的每一天。
驕陽越似火,世界越寂靜,白善就越是煩燥不安。他頂著烈日怔怔的注視著遠方的雲天,心中泛起如海潮般無盡的哀傷,一浪淹過一浪,就如在那一抹藍色的空天邊緣,那白如棉絮的雲朵在微風的吹拂下顯盡萬千姿態,似蚊蠅鼠蟑如牛鬼蛇神般亂舞,如妖魔鬼怪似豺狼虎豹般兇殘。
白善感覺心驚肉跳,彷彿自己就是那雲朵,任自己如何竭盡全力的掙扎,都擺脫不了那為鬼為蜮的蹂躪。
原來,總有陽光照射不到的他內心深處的陰暗的地方,被那魑魅魍魎牢牢的盤居著,容不得他厰開心扉。他驚惶失措,在陽光下漫無目的地遊蕩著,茫然若失的遊蕩著……也不知時間過了幾世幾劫,他發現路到盡頭,是一扇門橫在面前,原來,他鬼使神差的到了辛吾能的房外。白善嘆口氣,這也是個苦命的人啊!他待要離去,卻聽得屋裡傳來了吵架聲。
辛吾能氣恨難消,卻又無可奈何,道:“你懷了孕,你去找他呀,他總該有些補嘗吧。”
“我?”銀富香有口難言,半響才說道,“我找誰去啊?”
辛吾能暴跳如雷,道:“孩子是誰的你都不知道嗎?不是楊忠祥的,就是郎中郎的。”
銀富香低聲嘟嚨道:“還有你呢!”
辛吾能刻意深深掩藏的傷疤被銀富香輕柔的翻了出來,一種被羞辱被蔑視被譏諷的感覺隨著他的滿腔怒火徹底爆發了出來,他狠狠地摑了銀富香兩耳光,吼聲如嘶,道:
“是我的嗎?我有這樣的本事嗎?你這個不要臉的爛婆娘,你連自己肚子裡裝的哪個蓄牲的種都不知道,你還配做人嗎?你知道你象什麼嗎?公共廁所,是人都可以上的公共廁所。”
門外偷聽的白善聞言禁不住浮想聯翩,騷動不安起來。也難怪,二十歲的男子,對女人的身體總是充滿著好奇和飢渴的。
悄偷窺,青絲三尺長,垂落翹臀上。臀下粗圓腿,薄紗露春光。不識廬山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