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好,明明已經很用力也沒有停歇地在操幹了,但身下發情的地坤還是得不到滿足。被拒絕了進入生殖腔的地坤整個人呈現出一種近似崩潰的狀態,像是一個慾望的無底洞,他自己也深陷其中。
就在江容遠想著是不是喊太醫來比較好的時候,他突然靈光乍現,想到被他忽略掉的最重要的一件事。他撥開林桓宇披在腦後的長髮,露出了刻印在勃頸處的標記。江容遠輕柔地摩挲著,每一被撫摸,林桓宇就低咽一聲,身下就越發地敏感,甚至咬著肉棒達到了一個小高潮。
“桓宇,我要再咬一下你的腺體了,不然……”江容遠加快了身下的速度,他知道懷著身子的他其實早已承受不住再多的快感,“不然你的發情期結束不了……”
“呃……”林桓宇十指都快嵌進牆裡面去了,激烈的快感讓他很難找到自己的聲音,出口都是高高低低的呻吟。小穴裡又被猛地撞上騷點,淫水再次噴了出來,林桓宇軟著聲音、拖著哭腔,“咬我……”
“好。”江容遠用了狠,再肉穴裡又猛抽兩下,在拔出來射精的一瞬間低頭咬上了林桓宇的腺體,將自己的資訊素慢慢地填充了進去。脖子後的刺痛讓林桓宇眼角落下淚來,他的肉棒跳了兩下,又擠了一波精液抖動著射了出來。
融入血液的天乾的資訊素總算緩解了地坤發情的跡象,林桓宇虛脫地滑倒在地上。江容遠扶住他,叫了熱水,帶他一起沐浴了一番,末了又將他抱到床上去躺好。
這一番折騰完,天已經快要亮了。林桓宇撐著一身的疲憊,在江容遠將要轉身的時候喚住了他:“殿下,我們還是朋友的吧。”
江容遠腳下一頓,回頭笑著答道:“那當然。”
這般縱情的日子算是罕有,江容遠畢竟是太子,又正值歲末,手上有忙不完的事情,洞房之後一連兩日都沒能好好和林桓宇說個話,但他還記得叄日歸寧的事情。歸寧對於林桓宇來說已經沒有多大的意義,越是如此,江容遠越是覺得不能輕易敷衍,特意告了半天假,套了車,帶著林桓宇出了府。
馬車的目的地依舊是太學的通古閣。江容遠帶著林桓宇在太學院裡穿行,一直到了通古閣門口,才略有神秘地對他說:“我帶你認識一個人。”說罷他徑直推開通古閣的門,穿過層層書架一直向裡,在角落裡看見一個伏案的老者。
這老者衣著樸素,頭髮花白,背脊微屈,低首伏案,全神貫注於手邊的書卷。於樸質中也能讀出這老者的不俗,林桓宇不由肅然。
“老師。”江容遠很是恭敬。那老人回首,不禁訝然,連忙起身行禮:“太子殿下。”江容遠把他扶起,對林桓宇介紹道:“桓宇,這位是我的老師崔遠道崔先生。”那老人忙忙擺手:“殿下折煞老朽了。”
“有言道‘一字之師’,崔先生於我又豈止是一字之恩?”江容遠扶著崔先生坐下來,又示意林桓宇一同坐下。林桓宇默默打量著二人,他發現在這位崔先生面前江容遠恭敬卻又自在,似乎沒有什麼負擔。
崔先生與江容遠極為熟稔,沒有太過推脫,便和他一同坐下,看向林桓宇問道:“不知這位小友是?”
江容遠笑道:“不知崔先生可曾聽聞木亙君的名號?這位便是木亙君林桓宇。”
“啊,竟是木亙君。”崔先生目光都亮了,復又站起來,將林桓宇仔仔細細地打量一番,稱讚不已,“不知木亙君竟是如此年輕有為,真是妙哉,妙哉!”
“崔先生過獎。”林桓宇乍一聽江容遠對自己的介紹猛地一愣,回過神來忙起身還禮。他不曾想竟有一天能夠被他人當面介紹“這是木亙君”。
崔先生越看越對林桓宇讚賞有加:“當初小友的那一篇《東郊夜遊記》真是才驚四座,身處江湖心憂廟堂,此等胸襟和情懷讓人佩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