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戳了好幾次都滑開了。那穴口溼滑無比,又小巧嬌嫩,江容遠不敢莽撞,怕硬戳把那小口給戳壞了。林桓宇哪經得起這樣的捉弄,每一次龜頭從他的泉眼處劃過,就像是隔靴搔癢,越騷越癢,像萬千只螞蟻咬食著他的血肉。
聽說古時有一種專門拷問地坤的酷刑,便是誘他發情、然後讓他看到卻吃不到。今日林桓宇算是見識到了。他又想起自己的師父,師父寡居多年,那些個無依無靠的發情期裡都是自己把自己綁起來,硬撐著過去的。相比起師父,自己可謂是意志薄弱。林桓宇暗笑自己一聲,探手到身後,自己拉開了那個羞答答的穴口,直白地邀請著:“殿下……容遠……快來,嗯……”他話音剛落,期盼已久的硬物便橫衝直撞地頂進來,頂得他悶哼一聲,身前翹起的肉棒抖了兩抖,淌出來白液來。
江容遠咬著牙將噴薄而出的射意給硬生生憋回去了,他沒有想到進入一個人的體內是如此舒爽的事情。肉棒泡在高熱的泉水裡,四面八方地軟肉以絕對的熱情吮吸著柱身,像餓了很久的人啃食著到手的食物,江容遠只覺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那張嚥著口水的小穴給吸出來了。
“桓宇,你還好嗎?疼嗎?”江容遠強定心神,摁下大開大合的衝動,依然惦記著林桓宇的感受。
林桓宇一眼瞥過來,摸上兩人的交合處,手指順勢握住江容遠露在外面的那一小截肉棒。肉棒的火熱燙得他低吟一聲,身體裡異物感更強烈、得不到滿足的空虛感也更強了:“不要、不要再考驗我了……”他將屁股翹得更高,手握著那一小截肉棒直往裡面送,想要戳得再深、再深、再深,最好直戳到自己的騷點,止了這流不住的水。
江容遠咬咬牙,捏著他的腰,一挺腰直將自己操到最深處去了。“啊……”林桓宇放聲呻吟起來,配合著江容遠的動作自覺地收縮挺腰:“就這樣,嗯……再深點,殿下……”如願以償的他徹底將自己陷入了發情的旋渦,化身為一個只知道追求快感的野獸。
沒動兩下,江容遠便是大汗淋漓。他泡在地坤發情資訊素的蜜缸裡,而他的地坤如飢似渴地哭叫著“再深點、再深點”,他一邊不停操幹,聽著自己肉棒進出肉穴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一邊還要護著林桓宇的肚子,滿頭大汗地和他解釋“不能再深了,要傷到寶寶的”。
這要是別的天乾,怕是早就色令智昏,在資訊素的薰陶裡不管不顧地橫衝直撞、發洩獸慾了。但江容遠還記得自己只是幫忙,不敢逾矩半步。規規矩矩地摸索著操穴要領,撿著林桓宇最舒服的地方反覆操幹,重力兩下再小力地擦著他的騷點磨上兩下,操得林桓宇前後兩處淫水精液一齊噴出來,整個人哆嗦了一陣徹底癱軟在桌子上。
深埋在肉穴裡的江容遠,感受肉穴猛一陣絞緊,一股熱流從肉穴深處噴湧而出,直衝著他的龜頭,引得他也是不住戰慄。汗珠子從他的額頭上滾落,江容遠喘息得越來越重,他胯下的快感已經繃到了極致,再被高潮時那麼一絞緊……江容遠看他失神的模樣,心想這應該算是得到寬解了嗎?這麼想著,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從肉穴裡退了出來,龜頭剛一拔出,白色的精液就瞬間噴出,白花花的一片弄髒了林桓宇的背脊和屁股。看著他的白液順著林桓宇的腰背流下的模樣,江容遠的臉上火辣辣的一片紅。
不論是真發情還是假髮情,地坤的發情期總不是那麼好解決的。這次之後兩人又做了兩叄輪,從桌子旁做到了窗前的榻上,躺著、坐著、趴著,弄髒了榻上的一床被子後,又直接扶著牆繼續了一輪。
“進來,到最裡面……”明明都已經雙眼迷離、肉穴也泛著紅腫,林桓宇撐在牆上,還是搖著屁股不住地求歡,不住地要求江容遠撞進生殖腔裡去。
“不行不行,生殖腔裡有寶寶呢……”江容遠嚇得連忙拒絕,可又不知道該怎麼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