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了一個不好遮掩的,他失戀了。
四人裡頭,唐遠最怕的是張舒然,心思細膩不說,看人還深,之前他又不小心說漏嘴,跟對方說了自己暗戀的事情。
陳列是個粗神經,唐遠不怕他。
宋朝的女朋友是手機,魅力無窮,完全吸引走了他的心思,只要不主動招,他就是個安靜的美男子,靠在角落裡跟手機親熱,基本可以忽略。
這會兒張舒然回家了,唐遠繃著的那根神經就放鬆了下來,他無精打采的看陳列點了首歌,名兒叫《愛情鳥》。
得虧陳列是個跑掉小能手,跑起來,一萬匹馬都追不上,這才沒讓唐遠有所觸動。
一首《愛情鳥》唱完了,陳列拽開一罐啤酒咕嚕咕嚕喝了大半,粗野的喘了口氣,“爽!”
唐遠給他幾張紙巾,讓他擦胸前毛衣上的啤酒,“阿列,你說愛情是什麼東西?”
這話其實問的很突兀了,粗神經的陳列沒覺察出來,他擦著啤酒,挺長的睫毛顫了顫,從牙縫裡擠出四個字,“狗屁東西。”
唐遠,“但是?”
陳列呵呵,“但是它就是香,甭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一個接一個往裡頭撲。”
唐遠伸手去拿桌上的易拉罐,“喝了。”
陳列一手抓住他的手腕,一手把易拉罐往自個懷裡撥,“千萬別,舒然可跟我說了的,不能讓你喝酒。”
“他什麼時候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