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地侷促懊惱,沒有看他,姜予年驀地笑了下,又收斂了笑意解釋:我剛才願本是想去洗澡的,結果左手臂這邊又疼了,只好折回來把睡衣換下去,這才沒有聽到敲門聲。
現在還疼嗎?禇臨一聽他說手臂疼,快走幾步到他跟前端詳,見姜予年神色和平常沒有太大差別,傷口處也沒有滲血,這才稍稍寬了點心。
姜予年凝視他頓了頓,才說:還有些疼,一會兒就好,你別擔心。
不行,我看看傷口怎麼樣了。
姜予年一把握住他的手,別過了頭去:我這兩天手臂疼,沒能洗澡碰水,現在身上又癢又髒,你還是別看了。
你
病人的自尊總要照顧,禇臨沒有再堅持,只是看姜予年的側臉心裡有些難受。
姜予年一向是光芒萬丈的,如同劃破天際的繽紛彩,禇臨還是 生日
浴室內水霧繚繞, 在磨砂窗上糊了一層,水聲潺潺。
姜予年手搭在浴缸外側,半眯著眼躺在那, 懶懶散散跟沒骨頭一般, 定定看著禇臨幫他洗。
嘩啦啦。
熱嗎?姜予年問道, 你臉好紅啊。
禇臨是冷白皮,臉頰熱度一上來, 便染上瑰麗的緋紅色,一點兒也遮掩不住。
聽見這話,禇臨指尖一抖,撩起的水珠四濺, 他搖了搖頭:還好。
其實臉上確實很熱,不知道是因為熱水放出的熱氣,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
姜予年哦了一聲, 安靜地坐著,水平面在他的鎖骨下邊一點波動盪漾, 襯得胸膛、頸側那一帶的輪廓格外分明,那線條彷彿經過度量精準地長出來似的, 多一分少一分都將損失味道。
禇臨眼觀鼻,鼻觀心,像是被蟄到不敢多看, 平心靜氣幫姜予年清洗胳膊,每次視線掃到那抹傷疤,心臟都會微微抽痛。
姜予年注意到了, 便提醒:誒,行啦,再洗下去我胳膊上快掉下來一層皮了。
禇臨這才停下, 他在原地站了兩秒,轉到姜予年身前,面對著那張他不敢對視的俊臉。
他緊張得腦子發懵,只顧去給姜予年擦洗胸膛前邊,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姜予年手抵著下巴,似笑非笑盯著他問:禇臨哥哥,你往下看什麼呢?
姜予年指背在下頜上輕輕摩挲,思考了會兒:你要想提前驗貨也不是不可以,直接說就行,但你這樣我容易害羞。
咳咳咳
禇臨被嗆到,連忙抬了頭,正與姜予年的笑眼相對,他的臉因為這一通猛咳更紅了,就連眼尾也泛著溼紅,那雙內勾的眼卻微微張大,禇臨連忙搖頭:沒,我沒這意思,剛才沒有注意。
平時清冷的臉染上霞色,姜予年眸光中閃過異樣,又哦了聲:我剛才還以為是你看著我□□,心裡衝動,饞我身子想耍流氓,沒想到是我錯怪你了。
心裡衝動。
饞我身子。
想耍流氓。
禇臨難頂極了,只覺是三項罪行壓下來,他呼吸都有些困難,這浴室裡邊空氣太稀薄了。
我沒有。禇臨矢口否認。
姜予年不可置信又受傷,那眼裡明晃晃的是你居然不饞我身子你太監。
禇臨:饞饞饞行了吧祖宗!你過來點,我們早點洗完早點出去了!
總算洗完,禇臨舒了口氣,姜予年見他還站在那,看樣子是想幫他穿衣服,就說:你先出去吧,我自己來。
禇臨想到剛才也是姜予年自己穿的衣服,不放心地瞥了眼他左臂,上邊已經結痂了,他點頭說好。
等姜予年從洗手檯下方的抽出吹風機,插上電後,禇臨來到他身側,接過了吹風機除錯一下溫度,微踮著腳幫他吹額髮。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