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那我就安排這一批流民便走了?在任上留下這麼大一個口子……”
楊和書淡淡的道:“你已經佔了一條陽光大道,總要把獨木橋留出來給後人走,不然你把路都走完了,後來的人無路可走,到時候便只能折騰轄下的百姓了,吃苦的還是他們。”
“流民,不是隻有大災大禍時才有的,賦稅重了,勞役多了,一樣會產生流民,所以你這不僅是為了下一任縣令,也為了轄下的百姓。”
唐知鶴就忍不住問他,“那萬一來的是個貪官,把我抄回來的田地和錢財都私吞了或轉手又給了益州的豪富呢?”
楊和書便笑道:“你是個瞎子嗎?還是當唐世叔是個聾子?能在這時候來接手你的人不會差到哪裡去的,至少不能傻。”
唐知鶴就摸著下巴問,“那你說會是誰接手我的位置呢?”
楊和書搖頭,“難猜,只我們這一期的何慶,周凌峰都有可能,上一期的,謝恆亮?或是現在劉尚書的長孫劉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