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她到底還沒放棄,願意爭上一爭,又急幫不上什麼忙。思來想去,她到底是活了這麼多年的老人家了,雖然自幼長在勳貴之家,家教森嚴,什麼情啊愛啊是不敢說的,可哪能真的一無所知?底下那麼多人在她眼皮子底下耍的那些小手段,她能真不知道?故而也想出一個辦法來:“娘娘可是心神不寧?老身倒聽說過一個方子,也不知有沒有用。”
元春笑道:“有沒有用,橫豎沒壞處的,試試也罷了。”遂命人準備筆墨紙硯。
賈母寫了,抱琴接過來,遞給元春,元春也不細看,把方子遞給禮儀女官:“請太醫院的太醫幫我掌掌眼,這方子有用沒用,若是吃了沒害處的東西,姑且給我抓幾貼來試試。”
女官應了一聲,便出去了,賈母這才拉著抱琴道:“你自跟著娘娘進宮來,也多少年不曾見過家裡人了,你母親有口信捎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