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磬須得用些力氣才能感受到內裡的凹凸不平,不同於普通人肌理的走向,那裡隱約有一個刻字。
只有被流放的囚犯才會在臉上刻字,宮中伺候貴人的內侍沒有了下面,卻不必受這樣的侮辱,慕容儼卻將這兩項奇恥大辱都受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