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鄭玉磬卻搖了搖頭,反握住了甯越的手,她悽然一笑:“你還有什麼可安慰我的,我這一輩子,左不過也就是這樣了。”
連做了太后都不能隨心所欲,那麼她還有什麼活下去的盼頭?
她本來覺得自己已經夠冷硬涼薄,但是蕭明稷夜裡同她略帶赧然地解釋起那個小倌,卻叫她有一瞬間想到了當年。
當年的他,其實待她也是有真心的,只是她太年輕,對情愛的需求想要更純粹,更貪心,獨佔的想法太強,那不完整的真心大打折扣,所以肯退而求其次,跟著蕭明稷最起碼還是有她所能預料到的地位,有了物質,真心若是少些便少些吧。
然而後來陰差陽錯,就是那個正妃的地位也是被許給別人的,她所能得到的,是去做太子的侍妾,因為張貴妃得了太子的囑託,要把她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