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趴在他腿上,說:但這樣,總比關在高塔裡好一些。
薩米爾摸了摸他的頭。
諾厄修安靜了一會,薩米爾就在燈光下看書,圖鑑上記錄了獸人現有的大部分血脈獸人帝國在某些方面的發展水平比北方聯盟要高,例如他們的書用紙更加細膩白皙,因為是用木頭做的,書寫方式也有所不同。
這裡還有很多獨特的美食,獸人帝國內的不同種族血脈繁多,匯聚在一起,相互融合,產生了很多有趣的反應。
但主流血脈還是狼,獅,熊這些
過了一會,諾厄修忽然說:今天丹沒送你回來嗎?
薩米爾說:我自己回來的呀。
諾厄修伸手摸進了他的手腕,輕輕一碰,鎖鏈便自動解開。
天天戴著這個很辛苦吧。諾厄修心疼地看著他,說:但是沒有辦法,誰讓薩米爾總是想著逃跑呢,只有讓你戴上鎖鏈,我才能放心。
薩米爾:這難道要怪我嗎。
諾厄修輕輕揉捏著他手腕上的面板,說:要是你不總想著逃跑就好了。
薩米爾頓了頓:我暫時沒這個想法不過,即使十八王子在,你也不放心嗎?
諾厄修搖了搖頭:他雖然聰明敏銳,洞察力很強,但意志不堅定,很容易動搖。薩米爾眨了眨眼,意志不堅定是什麼意思。
諾厄修翻過他的手,在手腕跳動的脈絡處用尖利的牙齒磨了一下,然後又舔了舔,薩米爾總覺得他會一口咬下去。
休息吧。諾厄修說:明天讓丹帶你出去玩。
第二天早上,薩米爾又被抓起來灌藥,他盯著那杯混雜著諾厄修血液的酒,皺著眉往後躲了一下。諾厄修湊過來,說:還沒喝習慣嗎?
薩米爾:這種東西,永遠都喝不慣吧。
諾厄修:應該沒什麼味道吧。
確實裡面連血腥味都沒有,諾厄修的血肯定不是單純的血液了,不過薩米爾又不是什麼有特殊嗜好的種族,天天喝這玩意肯定心理不適。
薩米爾:你要不告訴我這是用來幹嘛的?
諾厄修笑了一下:反正不會害你,我不是說過嗎,我的血可是好東西,它甚至能讓你變得更強大。
薩米爾:我可不想透過這種方式變強
可惜其他人不會像你這麼想。諾厄修點點頭,上前一步:我餵你?
薩米爾:不了。
他從諾厄修手裡拿過拿杯血酒,自己抬頭灌了下去。
這樣對比起來,他忽然覺得以前喝露水是多麼簡單快樂的事啊。
等等,為什麼要把兩件糟心的事放一起比較哪件更糟心呢。
薩米爾嘖了一聲,放下酒杯。諾厄修湊過來,擦乾淨他嘴角的水跡,然後為他戴上了面具。
這樣也挺好。諾厄修隔著鬼面,親了親他的眼睛。然後低頭,為他戴上了手銬。
薩米爾睫毛微顫,站起身,說:我先走了。
諾厄修:嗯,丹就在外面等著呢。
諾厄修又為他披上外袍,薩米爾正了正臉上的面具,然後走出房間。
他一出門,就看了門口的丹。十八王子趴在欄杆上,面朝著外面,頭垂下去,毛茸茸的耳朵也無精打采地垂下來。他身後的尾巴因為煩躁而甩來甩去,空中揚起淡紅色的毛。
你這樣掉毛不會禿嗎?薩米爾問。
十八王子猛地跳起來,辯解道:我才不會禿!這只是掉毛期而已!
他的尾巴立刻收回到身後,耳朵也支稜起來,向內裡用力收縮。薩米爾發現觀察獸人的情緒還是很明顯的,因為耳朵和尾巴都會暴露他們的想法。
薩米爾在面具下笑了笑,笑聲透過面具變得低沉曖昧,他打量著十八王子茂盛的淡紅色捲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