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轉移到賽場上。薩米爾也沒有追問,而是轉頭看向賽場,比賽確實快結束了,勝利者是幽明蛇。
他比上次更沉得住氣了。薩米爾說:手段也更陰狠,如果現在對上狂血獅的話,不知道誰會贏呢。
十八王子傻笑一聲:其實這些我都看不太懂,只是湊湊熱鬧而已。
薩米爾不置可否地一笑,然後站起身。比賽已經結束,他們離開競技場,外面已至黃昏,天色更冷,薩米爾披著雪白色的貂裘站在馬車外,臉上還戴著那副鬼面具,看向天邊,不知道在想什麼。
明天見,丹。薩米爾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說。
十八王子本來準備扶他上馬車,他在某種時刻,總有種覺得薩米爾弱不禁風的感覺,可能是因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被諾厄修以獵物的姿態帶回來,還有戴在他手腕上沉重的鎖鏈。
薩米爾笑了一下,自己登上馬車。
十八王子收回手,又有些慶幸。
畢竟是四哥的獵物嘛
不過,能在這種情況下,還遊刃有餘的樣子,薩米爾怎麼可能是普通人。
離遠點好,離遠點好。
但他說明天見
十八王子在黃昏下捂住臉,淡紅色的捲髮皺巴巴的,頭頂的耳朵也耷拉下來。
薩米爾回去的時候,諾厄修也剛剛忙完。薩米爾坐在屋裡,正翻看著一本獸人血脈的圖鑑,諾厄修猛地推開門,看到房間裡的他,才緩緩撥出一口氣。
你回來了。薩米爾從書中抬起頭,隨口說:你看上去有點累,要不要過來休息一下。
諾厄修快步走過來,直接把薩米爾撲在地上,那本書從桌子上滑落,砸在地毯上,發出鈍重的一聲。
薩米爾無奈地仰起頭,推開他的腦袋,諾厄修緊緊地抱著他,幾乎讓他感到窒息。
薩米爾只好摸了摸諾厄修的頭,然後摸到了他頭上毛茸茸的耳朵。
耳朵是尖尖的,邊緣很薄,裡面一層軟肉,手感非常柔軟溫暖,那裡的毛也是紅色的,還很順,比頭頂的毛更軟一些。薩米爾摸了兩下,就摸到了耳朵邊緣的血管,而手下的耳朵動了動,偷偷地在往後躲
薩米爾眼前一亮,從耳朵尖摸到了耳朵根部,諾厄修的反應更大了,他抱著薩米爾,悶悶地喘息了一聲,然後抬起頭,可憐巴巴地說:不要碰
他眼尾都紅了,狹長的眼眶微微睜大,蒙上了了一層盈盈的水光。
啊,這裡比較敏感是嗎。薩米爾收回手,諾厄修愣了一下,悶悶地低下頭,埋在他的脖頸,深深地吸了口氣。
讓我吃算了,咬一下好不好。諾厄修徵求薩米爾的同意,然後根本沒等薩米爾的回應,就一口咬下來。
狼犬會透過這種方式放鬆嗎,不會的吧,諾厄修只是單純想咬他而已吧!
薩米爾因為疼痛倒吸一口涼氣,等諾厄修放開他之後,他給自己施展了一個小治癒術在獸人帝國這段時間,他的小治癒術倒是突飛猛進,經驗增長不少。
你很忙嗎?薩米爾重新坐回去,問:反正有那麼多兄弟還有大臣,雜事就交給他們唄。
諾厄修把地上的圖鑑撿起來,放到薩米爾面前,說:他們會搞砸的,我還是更喜歡自己來做這些事。
薩米爾若有所思:你倒是對獸人帝國很上心啊。
不管怎麼說,諾厄修確實是在努力為獸人帝國做事。
諾厄修低低地笑了一聲:因為獸人帝國,會成為我的力量,當然是越強大越好。
薩米爾:你這樣說的,好像管理一個國家很輕鬆的樣子。
一點都不輕鬆,很累,有很多事要處理,疾病,貧窮,戰爭,利益切割意外層出不窮,如果解決的不及時,就會變成災難。諾厄修半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