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東西建造的時候有堪輿圖,卻都不會示人,人搬走的時候會一併帶走或銷燬。我就說麼,外院最好的院落,可不是伯爺下榻的那一處,大抵就是為了那個密道才選擇的。”
韓琳在一旁語氣涼涼的補刀:“倒也不能怪他們,任誰能想到,進京沒多久就栽了呢?”
陸子春放在膝上的手,微微動了動。雖然表情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臉色卻已經有些發青。
楊攸見他還是無意主動招認些什麼,轉頭問裴行昭:“您就一直在這兒等?要不要騰個地方小憩?”這太后做的又不清閒,每日都要批閱摺子見一些官員,非常耗神。
“不用。”裴行昭說道,“就在這兒等著。”
韓琳取出一個小酒壺,遞給裴行昭,“等歸等,可不帶生氣的。”
裴行昭一笑,接過小酒壺,慢悠悠地喝起酒來。
楊攸坐回原處。
韓琳也回身落座,用腳勾過一個方凳,把雙腳擱上去,懶懶地倚著座椅靠背,瞅著陸子春運氣。
楊家離京城更近些,但是楊家兩位長輩在別處置下的產業更多,在祖籍的時候倒很少,這兩年楊夫人總是帶著些族人跟楊攸到任上,裴行昭輕易真見不著。
裴行昭與陸家兩位長輩的幾面之緣,都是她進京辦差、述職離開時繞路前去滄州,起初是幫陸麒傳話,後來便是自己有心去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