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夠,垂手就握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整個包在了手心中,然後抬頭,衝她的那個女同學點了點頭,打招呼道:“你好。”
“你,你好。”
程音有些結巴道。
林溪抿唇笑了笑,跟程音說再見,道:“好了,那我先回去了,改天請你去我們家吃飯。”
然後就在程音的目瞪口呆中拉著梁肇成走了。
一轉身梁肇成就放開了她的手,林溪卻不管,又挽上了他的胳膊,他低頭想跟她說些什麼,她就先道:“程音說這學校好多人喜歡我呢,所以我才告訴她我結婚了,她總不信,別人也不信,現在這樣,他們總不會不信了吧?”
又問他,“你今天怎麼會過來我們學校?”
“今天事情做完了,過來接你。”
他簡短道。
林溪翹了翹嘴角,沒再說什麼。
出了校門,他拉了她去了旁邊一輛切諾基越野車,林溪驚訝,道:“這是你的車?你買車了?”
“是我的車,”
他道,“不過一直放在公司,很少開回來。”
因為離得近沒有必要,放在公司,其他人有需要也可以直接開。
林溪爬上了車實在很興奮。
雖然這車款式有點老舊,但那也是車啊。
她這裡看看,那裡摸摸,等他坐上了駕駛座,關了車門,她轉頭看他:“週末怎麼不開回來,我們可以出去玩啊,我都沒有出去過。”
梁肇成看她一眼。
他能說他沒想到嗎?
她伸手拉他,然後探頭吻他,問他:“為什麼突然來學校接我,是不是想我了?”
梁肇成拉下她,道:“坐好,等一會兒。”
林溪還在想,他說“等一會兒”是什麼意思,卻看到他車開的方向並不是他們回家的方向。
他帶著她去了海邊。
車外是一段荒蕪人煙的海邊,可以看到望不到邊際的礁石峭壁還有海浪,還有映在海中拖得長長的夕陽,林溪驚訝得不行,等車一停下,她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去開車門,想出去看看,卻被他一把拖到了懷裡,嵌在了他懷中,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壓住她,急迫又兇狠地親吻下來。
我不記得了
林溪起初是有些懵的。
可是他的氣息排山倒海地壓過來,還有他的吻,又重又狠,吸著她,讓她甚至有些害怕,可是是他,他的氣息那麼重但卻也那麼熟悉,她害怕還是抱住了他,盡力去承受這個吻,只在被按得疼了時哼唧一聲,拽他,他便把她往旁邊抱了抱,給她調整了一個舒服的位置。
等他發洩了一通,才停下來。
把她按在懷裡,抬頭看外面越來越暗的海面,正是漲潮的時候,海浪翻滾著,直到把所有光明都一點點吞噬。
他耳邊又響起夏向遠的話,“梁總,我知道,對你來說,這不過就是棵樹,對那些廠裡的工人來說,也是,不過就是棵站在那裡幾個月的樹,意義又能重到哪裡去?棄不棄都無所謂,但對我族叔來說,這棵樹伴著他長大,卻是他的寶貝,沒了,就好像連半輩子的念想都沒了,連活著的生機都一塊砍去了。”
這句話像是一個悶錘。
起初擊中只是有一點點氣悶,但每多過一分鐘一個時刻,那種氣悶的感覺就加重一分。
直到最後他沒忍住,直接開了車到她學校裡面等她。
林溪看出他心情不好。
平時他雖然也很嚴肅一臉冷相,但感覺卻跟現在又不一樣。
現在的他很低沉,壓得人心裡難受得慌。
可是他身上卻還是熱燙的。
林溪枕著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一會兒就有點悶,